被亲迷糊的男人被掐了也不挣扎。
脑子思考不灵光,他微皱眉头表示不舒服。
情热已起,心之所向。
至此,还管什么伦理纲常。
扯开所有遮挡,两个人皆&#039想要&#039两字。
男欢女爱,正是天上天下最正的天道。
“我要在上面。
”
构穗跨坐其上,决意弥补上一回的遗憾。
身下的人应了一声。
黏黏缠缠,糯糯软软,模糊不堪。
构穗心心念念听得十分清楚。
把那句不行嚼巴嚼巴咽肚里,装作不知。
松开钳制,解放双手。
她开始解郦御的衣带,很快把他上半身遮挡拨开来。
一掀开衣服,只觉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心下高兴激动。
未来得及视奸,见他挣扎起身欲改变体位,她轻轻一推,随即俯身一口咬到郦御的茱萸上。
敏感的位置被这么一虐待,郦御抽吸,光感觉疼了。
好在小人很聪慧,知道见风使舵、软硬兼施。
柔软的舌头很快舔弄起来,茱萸卷进口里唇瓣含含抿抿,一通侍奉。
郦御享受地摸着构穗毛糙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揉小猫似得。
构穗估计他现在是不缺氧了,脑子灵光了。
不出所料,抬眼便见郦御色念赤裸地看她。
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是野兽看着猎物。
床第之间,掌控感和征服欲。
哪怕构穗现在在上面,骑着他驾驭他,也和在身下无甚区别。
构穗可不喜欢这样。
跳过诸多步骤,她手指滑进郦御的裤腰,拽住他的孽根开始撸动。
这一行为十分突然,没料到的男人反应激烈,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
半软的性器越发肿胀,手指被顶端流出的液体打湿,在肉棒上的运动更加顺畅。
郦御唇中逸出轻喘。
他凤眼溟?鳎?渐渐笼起艳色,如夕阳坠落眼瞳,春绛靡迷。
本,女人在床上给男人手淫再寻常不过,男人享受就好。
奈何构穗时不时戏谑地觑着郦御,又每逢他想射精时静待不动,三番四次硬生生把他憋得怀疑人生。
他猜她八成是故意的。
一要质问她,她的小脑袋就掐着点儿埋到他颈肩处,故意舔他敏感的耳垂,还附带无辜可怜的询问:“郦御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是不是我做的不够舒服?”声音如蜜糖,腻死蜂蚁,比平日里好听万分。
他一下子就无话问了。
怎么能怪她?她只是调皮,拿他玩儿罢了。
尘世学宫的老学究们若知道他们最得意的学生此时这般鬼迷心窍,定会让构穗吃不了兜着走。
说她是祸世妖女,淫荡毒妇,侍奉男人也不知大小规矩!
被构穗磨得要疯,又一次被某人把嘴里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