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余光我看到女人另一只手里攥着的东西捅向了我的身体。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要杀我的话刚才就把我杀掉好了,为什么还要等我醒过来呢。
但是已经放弃了希望的我,至少还要再做一次无用的哀求。
“雯瑞!雯瑞呢?我怎么都无所谓,能不能放过我和一起的那个孩子。
”
“答案当然是不能。
”女人手中的东西无情地戳中了我的身体。
“哈哈哈。
”好痒,我又笑了出来,“你,你在做什么?”
“里肯是一个喜欢在人身上涂涂画画的变态。
”女人晃动着手里的东西。
我终于看清了,原来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刀子而是一支笔,只不过我还是没能理解女人说的话。
“那接下来画点什么呢?”女人手里举着笔翻身跨坐在了我的胸前,完全把我当成了一块铺在身下的画布。
“为什么是你在画?”
“因为我就是里肯啊。
”女人的画笔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哈哈哈,哈……”缓过气来的我问道,“你是里肯?”
“有谁规定我不能是里肯吗?”
“那……你是男人?”
“你是不是傻子?我要是男人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女人在我的身上扭动了一下身体,“没有吧。
”
“也许只是割掉了。
”
“那胸部呢?胸部!”
里肯俯下身,我觉得她是想闷死我。
在她重新坐起来之后我才又能张开,“这里不是能做丰胸手术吗?”
“有趣,真有趣,哈哈哈。
我这里或许真的需要一个你这样的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讲笑话的人。
”
“谢谢你的夸奖,所以你真的就是里肯本人?”
“当然。
”
“那你身上的纹路?”
“我自己画上去的。
”
“背上的也是?”
“嗯,因为我练过瑜伽。
”里肯灵活的把手伸向了背后,“不过还是有有些麻烦。
”
她的身体真的很柔软。
“所以里肯是你的另一个人格?”
“你很有头脑。
”
“谢谢。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