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里肯拿着手里的笔戳向了我的脑袋。
“画一下割开你的脑袋需要怎么下刀。
你这么有想法,我很想把你的脑子解剖开来看看。
”
“要解剖去解剖你自己的,我可是正常人,有多重人格的人的脑子才应该被解剖开来好好研究。
”
“我又没有多重人格。
”
“里肯不是你的另一个人格?”
“我只是说你很有头脑,又没说你的想法是正确的。
我就是单纯的叫做里肯而已,没有什么第二人格。
”
“但是你说过里肯在你身上涂画时从来不告诉你为什么。
”
“这叫意识流,很多文学大师和音乐大师在创作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写出笔下的东西来。
医生也是艺术家,尤其是在做外科手术的时候,就像是在进行雕刻。
”
我的脑袋上已经被她不知道画了什么上去,希望她一会儿不要真的掏出刀子刻画那些线条。
“雯瑞呢?”
“你说的时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孩?”看来雯瑞的正太便装也没有骗过里肯的眼睛。
“对,你没有对她怎么样吧?”
“如果她是个男孩我倒是会对他怎么样,不过可惜是个女孩。
”里肯指了一下我的右侧,“和你一样在上面躺着呢,不过迷药的剂量对她娇小的身子来说好像多了点,还没醒过来呢。
”
我偏过头,看到了和我一样没穿衣服躺在手术台上的雯瑞,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裸体,但是我们两个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她单薄平坦的胸部也没有任何突起,所以基本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看到雯瑞暂时安然无恙我稍稍松了口气,“不过……我也是男孩,你不会对我做过什么了吧?”
“你好像很期待?”
“没有!”
“开玩笑的,我当然知道你没有。
”
“哦?”
“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女孩身体可是完整的,可见你对女人没有兴趣,而且你又穿着女装,所以你一定是个基佬。
我可没有兴趣和基佬发生关系。
”
“这分析真是有理有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