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喉结在透薄的肌肤上不停地滚动。
深陷情慾的青年衣裳不整,肉。
体充满了性。
慾的蛊惑,也泛着凌乱不堪的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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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因!”
谢观怜蓦然惊醒,从床上坐起身,浑身软得像晃了晃又倒了下去,随着动作涌下古怪的热流。
她顾不及反常,转头四处张望。
外面正值午夜,冷淡的月光透进窗格子洒落在干净的软簟上,炉中的安神香已经燃尽,窗户微敞。
没有人,没有痴缠难分的肉。
体。
又是梦吗?
谢观怜茫然无措地侧过身,失神地盯着空荡荡的屋子,白日那被破开的尸体又忽然化作回忆袭来。
沈听肆。
心口一阵阵抽动,她忍不住将自己蜷缩起来,可一动便有热流下涌,很不正常。
谢观怜意识涣散地躺了许久,后知后觉地以为月事来了,坐起身想要将绸裤褪去换一条干净的。
可当她褪下后发现月事并未来,而是……
她看见绸裤上沾染的狼藉,茫然地眨眼,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
梦中的画面再度袭来,看不见面容却熟悉的男子体温,以及动情时情不自禁的喘息。
沈听肆。
是他。
谢观怜从榻上赤足下来,奔至香炉边,打开盖子低头嗅。
是安神香的残灰,闻着没有一点悸动与动情的慾望。
她失落地盖上香炉,转身回到榻上横躺,忽然觉得自己疯了,竟期待他不久前来过。
谢观怜倒回榻上,继续失神地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尸体,而且他没有理由让向世人说他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吗?
可他连死都要缠着她,要她不安宁。
谢观怜揪住领口,心闷得仿佛要窒息了。
房中的侍女换了,不再是原本的那姑娘,便问了一句。
侍女告诉她,之前的侍女被侯君看中,现已经成了夫人不再是下人。
谢观怜闻言静默须臾,面上并未露出什么失落之色,只是问侍女:“那侯君在何处?”
侍女以为她终于在乎侯君,忙不迭地道:“侯君晨时去城墙上观战了,晚些时候应该会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