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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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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喉结在透薄的肌肤上不停地滚动。

     深陷情慾的青年衣裳不整,肉。

    体充满了性。

    慾的蛊惑,也泛着凌乱不堪的霪荡。

     - “悟因!” 谢观怜蓦然惊醒,从床上坐起身,浑身软得像晃了晃又倒了下去,随着动作涌下古怪的热流。

     她顾不及反常,转头四处张望。

     外面正值午夜,冷淡的月光透进窗格子洒落在干净的软簟上,炉中的安神香已经燃尽,窗户微敞。

     没有人,没有痴缠难分的肉。

    体。

     又是梦吗? 谢观怜茫然无措地侧过身,失神地盯着空荡荡的屋子,白日那被破开的尸体又忽然化作回忆袭来。

     沈听肆。

     心口一阵阵抽动,她忍不住将自己蜷缩起来,可一动便有热流下涌,很不正常。

     谢观怜意识涣散地躺了许久,后知后觉地以为月事来了,坐起身想要将绸裤褪去换一条干净的。

     可当她褪下后发现月事并未来,而是…… 她看见绸裤上沾染的狼藉,茫然地眨眼,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 梦中的画面再度袭来,看不见面容却熟悉的男子体温,以及动情时情不自禁的喘息。

     沈听肆。

     是他。

     谢观怜从榻上赤足下来,奔至香炉边,打开盖子低头嗅。

     是安神香的残灰,闻着没有一点悸动与动情的慾望。

     她失落地盖上香炉,转身回到榻上横躺,忽然觉得自己疯了,竟期待他不久前来过。

     谢观怜倒回榻上,继续失神地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尸体,而且他没有理由让向世人说他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吗? 可他连死都要缠着她,要她不安宁。

     谢观怜揪住领口,心闷得仿佛要窒息了。

     房中的侍女换了,不再是原本的那姑娘,便问了一句。

     侍女告诉她,之前的侍女被侯君看中,现已经成了夫人不再是下人。

     谢观怜闻言静默须臾,面上并未露出什么失落之色,只是问侍女:“那侯君在何处?” 侍女以为她终于在乎侯君,忙不迭地道:“侯君晨时去城墙上观战了,晚些时候应该会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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