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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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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那场梦,她从已经变温的浴桶中出来,足尖甫一落便软绵绵地滑倒在地上,双手伏在浴桶边,低着头面色潮红地小口喘息。

     使不上力气了。

     许是身子在水中被泡久了,再加之方才做了那种春。

    梦,骨子更是酥软得发胀。

     不过怎么会忽然做出这种梦? 梦中的一切在醒来后都还感同身受,过于明显的身体反应使她的目光,忍不住落在手腕上。

     原本光洁无暇的手腕上,又生出豆粒般大小的红点。

     她不信的用手用力搓了几息,直至那块娇嫩的肌肤都被搓出血痕了,红点依旧在手腕上。

     “怎会如此……”谢观怜茫然不解地看着手腕上的红点,心中升起了慌乱。

     之前蛊被解除后红点便消失了,现在怎会无端又出来了? 还是说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沈听肆来过,但他是如何来的,来了后为何没有带走她? 且此处乃拓跋侯君的地盘,他又是如何进来的? 谢观怜越想心越慌,虚软着手脚勉强撑着爬起来,白臂捞过木架上的衫裙穿上,随后足下虚浮地朝着门口走去。

     门没有用门栓锁住,所以一拉便开了。

     “娘子?”门口的侍女正揉着眼睛,听见开门声转过头。

     刚沐浴完的女人淡紫外裳裹身,柔蔓不自胜地倚在门框上, 用一双湿润着粉痕的风情的眼看人,柔哑的嗓音带着不平的细喘,“你一直在门口吗?可有离开?” 侍女想到方才的确因犯困,小睡了片刻刚才醒来没多久,听见她这般问,猛然双膝跪下惶恐道,“请娘子恕罪,奴一直在此处,并未偷懒。

    ” 她以为谢观怜是来怪罪的,下意识请罪,而这话落在谢观怜的耳中,是她一直都清醒地守在门口,没有离开过。

     谢观怜将她扶起来,柔声软语道:“无碍,我不是怪罪你,只是感觉方才似乎有人在院中来过,我问一声。

    ” 侍女虽然睡了片刻,但只是假寐,对周围的仍维持清晰的感知,所以便肯定地摇头道:“回娘子,奴一直在此处,没有人来过。

    ” “真没人吗?”谢观盯着眼前的侍女,心疑她是否是沈听肆的人。

     侍女见她脸颊泛红,身子虚软,以为她在里面泡如此久,是不慎睡过去了,所以眼含关切地犹豫问:“娘子方才可是在里面不慎睡过去,做了噩梦?娘子待的院子里虽然只有奴婢一人,但是外面却有不少人,不会有人能进来的。

    ” 是啊,这是雁门,是旁人的地盘,不是秦河,不是沈听肆能只手遮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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