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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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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他如何能来雁门,只说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有人,他怎么可能会悄无声息地避开这些人进来,还……只是为了与她行欢? 谢观怜想到梦中发生的事,心跳又是一阵失律地紊乱悸动,忍不住杏腮娇艳,眼波含春情地垂下轻抖的乌睫,失神凝着手腕上的红点。

     红点是如何来的,不慎被虫子咬了,亦或者……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给她解蛊,所以今夜才会复发? 可没有解蛊,她为何一次都没有复发,现在才开始? “娘子?”侍女见她穿着单薄,又杵立在门口良久,小声地提醒:“夜已深了,回去休息罢。

    ” 谢观怜回神,乜见天边的残月隐隐下坠,挂在伶仃的枝头下,忽然惊觉原来她已沐浴很久了。

     再过一两个时辰,晨鸡都要开始打鸣了。

     “走罢。

    ”她压下心中的疑虑,忽视身子不适的感受,无力的在侍女的搀扶之下回了房。

     夜里沐浴时做了那种梦,她浑身疲倦,头一沾在软枕上边阖眸睡去了,一直睡至晌午听见外间有声音,方才睁眼醒来。

     “她可醒了?”拓跋呈站在门口问候着的侍女。

     侍女恭敬答道:“回侯君,娘子昨夜梦魇,现在尚未醒来。

    ” 梦魇? 拓跋呈如刀刻斧凿的眉锋攒起,并未多想,闻她还在休息不欲打扰,低声吩咐几声侍女,欲转身离开。

     门在此刻应声而开。

     “拓跋侯君,请留步。

    ” 女人柔媚似水的挽留从身后传来。

     几近瞬间,他下意识回头,目光落在女人白瓷似的面容上。

     女人生得媚态逼人,微翘的眼似妩媚的狐狸,黑白分明地望向人时似有万柄细小的钩子,拽着人情不自禁往深处看去。

     他失神地看了几息,回神朝她走去,定定地道:“醒了,方才听人说你昨夜睡得不好?” “侯君的福,让怜娘有一容身之处,只是许久没有睡过出阁前的闺房,一时梦见了往日。

    ”谢观怜对他欠身行礼,满口感激。

     拓跋呈没说什么,站在她的面前,手微抬。

     候在一旁的侍女识趣地退下。

     院中只剩下两人站在门口,男人生得高大威武,气势又骇人,立在面前宛如高大的山,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谢观怜不自在,往后悄然退了一步。

     拓跋呈察觉她的小动作,装作未曾发现,拾步越过她,往里走去。

     坐在椅上,他厉目如炬地盯着门口身段窈窕的女人,“听说你昨日在找本侯,可是有何事?” 谢观怜莲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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