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怜口不能言,楚楚可怜地睁着眼看他,企图用眼神欺骗他,想要躲过这一次。
而他在她眼睫乱颤的惶恐眼神下,半眯着潮红的眼,撩开袍摆,放出赤红的麈柄抵玉门,作势而压。
刹那间,全身的血液都向涌向了一处,谢观怜昂起脖颈,声线失音地哽在喉咙,耳畔是他压抑不住的喟叹。
“怜娘……”
他颤抖地呻。
吟更大,清隽淡漠的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神情,几乎是被她绞得浑身发麻,往日所有的戾气随着闷哼皆汇聚喷出。
终于……完整了。
他完整地属于谢观怜,她也一样。
沈听肆伏在她的肩上笑了,唇中吐着急促的热气,耳根至青筋虬起的脖颈一片绯红,颤的身躯如同被摆在架上观赏的玉瓷,脆弱得谁都能来践踏他。
相较于他神魂归一的愉悦,谢观怜撕裂后的痛仅有一瞬间,他就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了。
除了过于撑,她没有什么不适。
她甚至还神色呆滞地怔望着上方,脑中一片浑浊。
因为他好像结束了。
这、这么快。
早知道他这么快,她就……
谢观怜还没想完,原本伏在她肩上的青年重喘几声,缓和食髓知味的快。
感后,再度抬起绯红的脸庞。
他神色迷离的对她缓缓露出微笑,眼神怜悯地抚着她娇艳的脸庞,轻声说:“怜娘,我开始了,接下来你哭了,我都不会停的,直到我要回以前你欠我的。
”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握住她纤细的腰,如晃水波,重重一下彻底入巷。
这时谢观怜才发现,他方才并未全进,现在才是真的开始。
最初时还能徐徐而图之,越往后,他越发了疯似地拱着身子,如驰骋在广阔之处,做出那些令他作呕过的行为,亢奋得达到神魂合一。
太快了。
她颇有些难以承受如此尖锐的快。
感疯狂袭来,想要放声尖叫,却被他俯身堵住。
他湿软的舌肆无忌惮地探进去,将她的上下都侵占。
谢观怜泪眼盈盈地瑟缩着双肩,任他施为,被迫哽在喉咙的尖细呻。
吟,断断续续地溢出唇。
而过
快的速度让谢观怜的双手抓不住纱幔,她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稳住摇晃的身子,所以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娇。
吟着让他慢点,轻点。
可他仿佛聋了,根本就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