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虚抚她纤细的长项,抬起来吻得更深了。
不知是因为他身上的那股旖旎的香太浓了,现在她那点力道很微弱,连手腕都被他单手攥得死死的,只能仰头承受炙热的吻。
青年吻得和往日有些不同,将她死死地按在榻上,抛去所有的矜持,辗转吻得黏腻,急喘的气息拂在她的面上,仿佛不经意的挑逗。
怎会忽然这般会吻了?
她以为他又想要,如往常那般下意识说:“戴条绸缎吧。
”
他那双眼太具有神性了,总让她有种亵渎神明的错觉。
她不想在欢愉时不经意看见那双眼,而生出罪恶,而且她不喜欢被人盯着,所以从一开始便让他蒙住眼。
次数多了,每次两人都是心照不宣,当成习惯和某种情。
趣。
她以为他这次也会如之前一样,谁知话音落尾,他忽然用力地咬了下她的唇瓣,血色蔓延在唇腔又被席卷咽下。
谢观怜倒吸凉气,茫然地睁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眉眼低压,即使吻得黏腻,脸上却没有丝毫情慾,冷静的边吻边拿过软枕点在她的腰下,摆弄她的身体。
谢观怜只当他是不小心咬的,那点微弱的疼痛渐渐被舒服取代,无力地瘫软下紧绷的肩胛,虚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随着他的吻轻哼出声。
既然舒服,所以她干脆就卸了力气,由着他亲吻。
反正无论他如何亲,也什么也不会,最后舒服的都是她。
沈听肆听见女人舒服的轻哼声,掀开微红眼眸,目光落在她被亲红的脸颊上。
她一点都不害怕。
他看了许久才阖上眸,继续加深吻。
温度在攀升,女人眼尾洇着水光,衣袍被解开,如同被拨开的花苞,露出丰腴的雪白内里。
青年敛下长睫,唇吻落至女人昂起的脖颈,却触碰脉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别咬……”疼痛袭来,她绷紧身子,乍然一看楚楚可怜,却舒服得涌出黏稠的情。
他听见她软绵绵的声音,只是抬了下湿红的眼皮,没有停下,仍将之前画的那朵莲花旁边的花苞吮得充血,直到她紧绷得忍不住抽搐才松开。
还不待她缓过气,他辗转又移了位,鲜红的舌尖舔过胯骨,咬住,吮尽春情。
谢观怜颤得越发剧烈,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