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靠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地闭上眼。
她只顾着向他埋怨迷香过浓,没看见抵在她肩颈的青年乌睫下的情绪冷淡,抚在她后腰的手往上,虚圈住她的后颈。
一句实话也没有小骗子。
他知道她喜欢金银首饰,在迦南寺穿着素净只是因为要守寡,而非不喜欢,所以她仍在骗他。
现在只要他捏住脆弱的短骨,稍用力,这颗美丽的头颅就会呈扭曲的姿势断在手中。
这样她便再也不会对他撒谎,以一颗赤诚之心,全心全意地爱他。
可她就这样乖乖地靠在怀中,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他心口便似有压抑不住的欢愉。
真的好爱谢观怜,即使她三心二意,满口谎言,他还是爱她。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后颈,侧首吻上去。
青年的气息忽然侵略而来,谢观怜的唇被堵住,刚升起的困意瞬间散去。
谢观怜睁眼便是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病态潮红,掐住她后颈,吻中带着一股子难掩的疯狂。
“唔。
”她被他亲得泪眼破碎,细喘着埋怨:“沈听肆,别咬……”
他仿佛听不见她的呜咽,兴奋得身体失控,又将她压在被褥上。
随着身体的纠缠,放在一旁的木匣被拂倒在地,匣子打开,里面的精细镣铐连同链子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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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在琼楼睡了一夜的小侯君醉得不轻,下午醒来才想起,昨夜陈王交代之事还没有完成,东西还在他收拾。
此物留在他手里实在危险,得尽快给沈听肆。
晌午过后,小侯君回侯府先沐浴更衣一番,恢复白日的玉树临风,亲自登门上沈府。
小侯君被侍从请去了会客厅,等了会儿,终于等到青年走来。
“侯君。
”
小侯君听见青年温润的声音,转过头打量他略显红润的脸,不禁问道:“沈家主昨夜可睡得舒心?”
都是男人,他一眼就看出沈听肆脸上的春意,可见昨晚睡得很滋润。
沈听肆坐下:“多谢侯君关心,一如往常。
”
“行。
”小侯君点头,也不打听他房中事。
小侯君从怀中拿出木匣子,让身边的侍从递过去:“听闻沈家主一直在寻此物,恰巧了,前些日子我便得了一物,遂厚着脸皮上门来给沈家主,不知道沈家主可喜欢。
”
沈听肆闻言打开小匣。
一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