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直在寻的,原来在陈王手中。
沈听肆抬眸浅笑:“侯君送此大礼,不知所谓何事?”
此物是前朝皇室的令牌,传闻当年岩王养了一群死士只认令牌,但岩王自从落败被囚后,令牌便不翼而飞了。
而因岩王自始至终都没有用令牌调出过死士,所以令牌失踪后,这些年也没有人寻过这块无用的令牌。
小侯君留意他的神色,便知这礼是送对了,对他摆手说:“这可不是我送的。
”
虽没有直说,但却点明是陈王所送。
沈听肆收下匣子,温声道:“请小侯君替某多谢陈王殿下。
”
青年姿态谦虚,面容清隽,小侯君心中是越发喜欢这位沈氏的新家主。
想他这些年,代替陈王不少来找沈老家主,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热脸贴的冷屁股多了,现在贴到个热的,小侯君感慨之余,眼都笑弯了。
用一块没用的令牌,换沈氏的支持,这买卖不亏,果然还得是没经过事的年轻家主,一块令牌就收买了。
小侯君心中喟叹,与他开始长谈往后事宜。
直到酉时,小侯君正说至兴头上,青年忽然望向窗外。
再过一炷香,天便要黑了。
他清冷的面上,含有愧色的对小侯君道:“天色已不早了,再晚些天便要黑了,某让人送小侯君回府。
”
正滔滔不绝的小侯君止住话,顺着他往一旁窗边看了眼。
窗边洒落了几许昏黄,金乌已然要落山了。
没想到竟然谈了这般久。
小侯君意犹未尽地站起身:“如此那便不打扰沈家主了。
”
沈听肆将人送至门口,望着小侯君离开的背影,转头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木匣子,眼中的温润落下看不清的暗灰。
暮色消融,余晖被黑暗吞噬。
房中点上了一盏昏暗的烛灯,床幔长垂的榻上,唇舌纠缠的渍声,伴随着呻哦如潮的炙热气息交替响起。
谢观怜潮红的脸颊埋在埋在软枕中,双手被他反折抵压在后腰,姿态妩媚,媚眼些许泛白。
他又开始了,每天都要。
但好在他从外面买回来的那些东西,他并未碰过,骨子里似还维持着修习佛法的矜持。
不过虽未曾用过那些物什,他却变得异常痴迷于亲吻,甚至是他以为的交。
欢。
又因他错误的认知,致使他偶尔会下意识失控,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