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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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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从她转身后,她便没再转过头,更是从头至尾都没提及过要送他。

     无端的,他又想起似乎不只是今夜,往前的每一次,但凡是她先离开,她都未曾回过头看他。

     那被灼烤得鲜红的银针穿过,留下耳洞的伤口隐约冷得生疼。

     越是不想去在乎的细节,越是容易接踵而至地冒出来。

     沈听肆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睑,凝着掌心翻出血肉的伤口。

     其实她不仅没有回过头,甚至也没有关心过他掌心的伤。

     如此明显的伤口,她看见了都没有关切地问上一句。

     所以她真的喜欢他吗? 或许不尽然。

     他抬起净白如玉的脸庞,微笑地望着被阖上的大门,哪怕身影 被巨大的树阴遮挡,气息也温柔祥和如佛陀。

     不管是与不是,也无碍了。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在他离开的这段时日里,她脱不下身上的衣裳,以赤。

    裸的身躯面对别人。

     男人女人都不行。

     只要他没回来,谁用唇碰过莲花都会死。

     毕竟没有谁会在以乳。

    尖做花苞,画出一朵完整的、带毒的莲花。

     第45章娶妻生子,阴阳和合。

    …… 回到房中的谢观怜坐在妆案前,倒了桌上的冷茶在帕子上,将身上的衣裳褪至腰上,单手托胸,照镜擦拭不久前才画的莲花。

     莲花画在这个位置太**了,颜色艳丽,即便不低头余光也能看见那朵开在胸口,虽然除她之外没有人能看见,可她会想起沈听肆。

     但无论如何擦拭,那片肌肤都擦红了,也擦得挺翘,连身子都被擦软了,还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掉。

     谢观怜将自己擦得雪白的额间雾出汗渍,单手捂着胸口,衣裳半懈,娇喘吁吁地倚在妆案前。

     这会儿她方才不禁后悔,当时只给他穿了一只耳洞了。

     她身上的莲花不仅用什么方法都搽不掉,颜色反而越发鲜艳,好似他的血渗进了肌肤,与她合二为一了。

     谢观怜暗恼地穿上衣裳,不再管身上的莲花,折身躺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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