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快速地吃了一口。
刚出锅的面烫得她眼眶盈泪,小声吸气:“好烫。
”
他无奈地捧起她楚楚可怜的脸,拇指压在她的唇上,目光专注盯着:“伸出来,我看看有没有烫到。
”
谢观怜扑扇浓长的沾泪乌睫,眼神无辜,颤巍巍地伸出一截舌尖给他看。
被亲红的唇,沾露似的舌,宛如开在幽夜的夜香百合吐着猩红的花蕊。
他目光定落在上面久久不曾离开,脸上朦胧着昏黄的灯雾,神色难明。
谢观怜见他迟迟没有回应,歪头媚悄地乜斜他,“怎么了?”
话毕她的双眸被他用掌心覆盖,落在唇上的吻像是展翅的蝴蝶,湿软地触及她烫红的舌尖,似触非触地转瞬即逝。
她眼中渐有了水光,随着他离开瞬间瘫软,脸颊已是醉红似霞,竹箸在手上攥得发出摩擦声,连指尖都麻了。
谢观怜此刻头晕目眩,讷讷地望着眼前一脸淡然的青年。
他好似刚才并未做出格之事,从她手中取出竹箸,善和的眉眼低垂,为她将面条上浮着的葱花搅匀。
第一次,她没有勾引他,而他却在主动勾引她。
谢观怜一眼不眨地盯着他,舌尖似还有被他碰过的触觉,心中越发确定是勾引。
这种若隐若现的暧昧远比两人褪了衣裳,直白地露出身体纠缠更加令她心动。
她越看,心中对他的喜爱便越多几分,也忽然想起不久前,听人说他似乎要回秦河了。
虽然他说只是进宫,但她却知晓,现在沈家主身体不好,随时都有可能会派人来将他召回去。
所以他回秦河这一趟,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还回不回来了。
想到他可能就不回来了,谢观怜眼里忍不住露出可惜。
面的温度适中,沈听肆将竹箸递给她:“应该不烫了。
”
谢观怜小声道谢,接过来吃了几口,腹中得了缓解,才扬起脸望着他感叹:“你这般好,我以后可离不开你了。
”
她说得半真半假,语气却十分真诚,因为是真的很喜欢他。
他皮相好,脾性好,甚至连身体也很美,若是走了,她可能只能在这寺中孤独了。
沈听肆闻言嘴角微扬,抬起指尖拂过她的眼尾,似不经意的随口一问:“你没想与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