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如常情绪,解释道:“根据这几日所查,莫约是死者三番两次在她眼跟前犯下同样的错,她一忍再忍,最后又犯下更大的错,或者是他出言威胁,所以才铤而走险将人杀了。
”
谢观怜蹙眉,不解:“那为何会将人丢在如此明显的地方?”
张正知觑她脸上的沉思,放下茶杯,眉眼又带上笑,坦言摊手:“所以还有待再查。
”
这便说明眼前的真相,不一定是真相。
谢观怜没再继续问,心中了然便点到为止,转言问:“你这次在丹阳要待多久?”
大理寺设在秦河,他官拜少卿,不会总待在丹阳。
张正知单手撑着下巴,轻叹道:“待不了多久,这次我其实是随黍王来的。
”
“黍王?”谢观怜讶然转眸,“怎么没有听说黍王在丹阳?”
张正知点头:“没对外说,而且我来丹阳也不全是跟随黍王,而是前江南大指挥使曾利偷盗兵符,逃亡在外,前段时日线人来报,说是在丹阳见过,所以我是奉旨前来……”
“停。
”谢观怜听得心惊胆颤,忙将他的话打断。
张正知挑眉,茫然地望着她:“嗯?”
谢观怜看着眼前满脸无害的少年,欲言又止,她要不要装作没听见?
几位爷正斗得狠,都在传黍王乃其中最为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君主的爷,而张氏是君王一手提拔的士族,现在跟随黍王一起来,无疑说明君主心仪黍王。
这件大事,他竟如此大剌剌地说出来了。
张正知见她神色郁闷,弯眼露出尖锐的虎牙,“别怕,只是没有对外说,可实际那些人,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
谢观怜无奈摇首,“我就是普通百姓,不管是真的假的,这些我可都听不得。
”
万一卷进党派之争,她一届没有背景,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寡妇,到时候如何死的都不知。
张正知眨了眨眼,露出恍然,后知后觉地耷拉下脸,将头伸过去认错:“对不起怜姐姐,我忘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