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逼迫得她的后背抵在雪白的墙上,退无可退后又贪生怕死地昂起雪白的颈子,血珠从被撕裂的口中滑过下颌,隐入衣襟中。
那是和不久前死在小河里面的那人一样,但又有些不同,没有血腥味,不丑陋,反而像是衔着一枝红梅在唇中。
梅花香越发浓,他的理智微妙地开始溃败。
他的视线被她身体流出的血所吸引,覆下长睫打量那滴血去往了何处,清隽冷淡的脸上没有悲悯与怜惜,连眼珠的转动都很僵硬。
对于她娇滴滴地呼唤,似乎还没有一滴血,更能引起他的目光。
女人像天生的妖物,只一眼便洞察了他的心思,伸出染血的手,如同沼泽里伸出的触手攀附在他的身上。
他掀眸看她。
看见她脸上的惶恐已经变了,裂着被撕得鲜红的唇在笑,眼神无辜地裹着潮气,问他。
看吗?
他没有回答她,冷淡得犹如被摆放在神龛中的玉瓷神像。
可若是细看,就会发觉他眼神是空的,喉结上那颗漆黑的痣如不经意挥洒的一滴墨。
她的目光落在那颗黑痣上,似很好奇般靠近,凑近后伸出殷红的小舌舔它。
头顶上响起紊乱的呼吸,她抬起眸,不解地和他对视。
他神色古怪地凝着她乌黑的云髻雾鬟,眸中蒙上迷离的湿气,喉结不停滚动,呼吸乱得从唇边溢出很轻地喘声。
应该推开她。
可她唇上像是甩不掉、疯狂缠绕而来的藤蔓,黏湿地沿着他的喉结往下。
女人唇触碰过的每一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的令人颤栗的柔软。
他眼睫半阖,掐住她脖颈的手也不知何时抚在她的头顶,像是安慰,又像是纵容,以及淡得近乎察觉不到的血腥杀意。
她也很乖,很听话,竭尽所能地满足他的杀慾。
夜深长,窗外不知何时被锁上,屋内的热炉闷得他人喘不过气来。
他玉白的脸颊上渐渐浮起潮红,古怪地快。
感接踵而至地随着沸腾血液喷涌而出。
轰然一下,像有什么汇聚成河,终于承受不住炸开了。
他眼中的泪雾终于破碎,不堪重负地弯下腰,力道失控地抓住她的头死死地按住,唇边溢出急促出地吟喘。
哈……
终于他充满戾气疯狂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