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上被抹上水渍,亮晶晶地更惹人垂涎,他眼神微暗,抬起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甄华漪尝到腥甜的味道,她细细思索了一下,猛地有些羞恼,她挣扎起来,他却加深了这个吻,让她尝到他指尖的味道。
他亲吻她的时候也没有放过她,甄华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敞开肚皮的猫,或是一只打开蚌壳的蚌。
两人分开之时,都有些微汗涔涔,甄华漪被他从背后抱住,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被他捉住了手。
“既如此,你自己来。
”
她一惊,想要抽开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摇着头躲避,但他不为所动,他带着她的手,将她自己戏弄了个彻底。
事毕,甄华漪伏在他的肩下,羞得不敢抬头,但他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手。
他等着她缓过来,期间一直盯着她的面孔,虽然看的不清楚,但半隐半露中的艳色便足以他兴奋。
*
李重焌整个人分做了两半,一半亢奋于方才的一场情.事,一半冷静地思索着对甄华漪的打算。
他现在想来都觉得惊奇,凭他的身份,任凭看中哪一个小娘子,都是唾手可得的。
他又一贯于女色甚为淡漠,从未在女人身上费心。
没曾想到唯一让他动了心思要收入府中的,却是宫里的女人。
他其实并不觉得甄华漪有多么特别,只是那个雪夜他突然发现,他与甄华漪许多亲密之举早已过了界,甄华漪老早就是应是他的所有物了。
既是他的东西,断然没有放在外头的道理。
他沉沉地看着甄华漪,美人花枝力颤,困倦地蜷在他的怀里,像是一只小猫。
他慢慢收回了眼神。
甄华漪身份特殊,是皇兄的妃嫔。
他和皇兄虽然感情甚笃,但两人都身居高位,未免关系渐趋微妙。
但李重焌曾听到了些风言风语,宫人说皇兄打算将她送给卫国公。
这么说来皇兄并不将她当做是自己的妻妾。
既然能送给卫国公,可见甄华漪在皇兄心中不值一提,那如何不能送给他?
他这种冲动的想法一晃而过,心里却明白他是不能开口要人的。
要用点迂回的手段,或许在围猎中可以做到。
可就算能将她接出来,如何安置,亦是一个麻烦。
自然是不能以她原本的身份进门,须得去佛寺道观住上一段时日,最好捏造一个清清白白的身份。
但长安认识她的人不少,晋王府与长安勋贵来往频繁,人多嘴杂,恐怕会生事。
还是在外头寻一个宅子更为稳妥。
李重焌定下了主意,低头看甄华漪,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