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咬得受不住,呼吸渐粗,抿着唇未说话。
年少时便是心存爱慕,也不敢真正越了那道线,要知道她当真半点不留念,榜下捉婿与人和和美美去过日子,他不若当时就真破了她身子。
只依着她的性子恐怕也不在意。
“安娘你倒是十几年未变。
”赵邺眸色微沉,也笑了声,“这儿还嫩得跟花苞般。
”
这处要捅坏了
赵邺手揉搓着她那处软肉,穴瓣怯生生张开吞着他的,丝毫感觉不出她已生过两个孩子,可惜都是她夫君的种。
妇人懒得再跟他扯这些,她仰着头媚眼如丝,指尖在他尾椎骨滑过,猛地一按:“赵叁,你动一动。
”
男人突然受了刺激,闷哼声,身子避无可避往下沉,这下两人间半点缝隙都没有。
狰狞阳物根部的耻毛黑而密,紧紧抵着她的花瓣,他胸膛坚硬把她奶儿都挤变了形。
“妖孽。
”他还不是为了她好,每回弄不了几次说受不住,赵邺神情扭曲咬牙切齿道,“一会儿可不要怨我。
”
赵邺低头攫住她的唇,轻咬了几下,男人便把舌头伸进去,舌尖自她齿面滑过,勾着她的舌反复挑逗。
他蛮横堵住她的呼吸,趁她呼吸不稳时方松开,臀部绷紧猛地抽出几分,又狠狠捅入,直接插进肉缝深处。
本朝重文抑武,但赵邺身为皇子,自幼有专人教导,他提过笔也握得了剑,掌心粗粝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如猛兽般在她身上鞭挞。
陈令安不由躬起身,往他迎合几分,赵邺见状手托着她的背,侧脸舔着她的肩胛:“心肝儿可是舒坦了,要不要我再快些?”
男人身材高大,胯下物什更是比寻常男子还要粗长,肉身微翘,在汁水淋漓的腿缝间不断进出,圆润的龟头次次插进宫颈口才肯罢休。
“唔,快些啊……”陈令安被?H弄得浑身直颤,她鬓发凌乱半眯着眼呻吟,眉间红痣似血般艳丽,赵邺伸手在那点处轻轻磨蹭。
陈令安不着痕迹地撇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