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稍使些力都会在身上留下印子。
赵邺不服气,可陈令安说的确是事实。
他从知人事起都只有妇人伺候他的份,何曾费心讨好过妇人。
好容易屈尊纡贵待她,她哪里领过半分情。
男人缓了力道,将她两边酥胸轮流给舔了遍,这妇人身子软得厉害,唤声又勾人,他但觉头皮发麻,吐了乳头再次挪回她身上。
他手往下一摸,她腿心全是黏稠的蜜液,把稀疏的几根耻毛全浸湿了,赵邺顺势戳撞了她几下,笑道:“湿成这样了,还嫌弃我,我若今晚不来你要如何?”
陈令安眉眼微挑,当要开口,又让他腾出另外只手捂住唇。
他知道这妇人不羁,十七八岁还在闺中时就敢评论大家,好在有国公府兜着。
如今外面野汉子也不少,她怕要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陈令安眼底含笑,舔了舔他掌心,赵邺浑身一僵低咒声,慌得松开手。
她双腿敞开勾着他精壮的背,男人胯下昂首的凶物已迫不及待要往她身子里钻,龟头将穴瓣硬是挤开了道缝隙。
阳物粗壮且狰狞,方才隐忍久了,这会儿棍身如铁杵般坚硬,肉棒上数根青筋暴起,缠着紫黑色的阴茎。
赵邺几乎没停留,蛮横地将凶物全送进她身子里,妇人阴阜大开,被迫裹住不合身的硕大。
她甬道不算深,男人往里挤入大半就将花穴塞满,他不肯罢手,执意再往里面戳,戳到深处,龟头硬抵开宫颈口,整根阴茎都让她吞含了下去。
“舒服么?”赵邺牵着她的手反握住,又咬着她的耳低哑道了句,“心肝儿。
”
陈令安下腹忍不住缩了缩,太深了,他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舒服是舒服,不过开始总要忍耐会儿才能吃下。
陈令安樱唇半启,身子瞬间被人填满,她嘤咛声,笑道:“赵叁,你这岁数的人了,难不成那处还会长么,我记得你少时没这么大……”
十五六岁少年胯下,她见过的,当没有这般骇人的模样。
赵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