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含着亢奋的喑哑,“我是不是……顶到你的子宫了?”
不知是因为被操到宫口的疼痛、还是被男人话语所羞臊,姜南雨长长的睫毛上坠着泪珠又被无助地摇头甩开,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哭得可怜不已,含含糊糊地咕哝:“疼、连誉……呜呜……”
男人却含住了他的嘴唇不听他的求饶,粗莽的凶器肆意顶凿软烂的花穴,破开被摩擦到红肿的逼肉刺戳娇嫩的花心,龟头狠狠撞入窄小的肉口深陷在里面碾磨,被吸嘬地通红胀大、控制不住地弹跳。
连誉喉间溢出舒爽的低吼,像是要把姜南雨磨烂一般死死地压在身下贯穿,偏偏质量极好的坐垫被一冲一冲地挤压下陷之后还会回弹,包裹着姜南雨细瘦的腰身又把他送回了连誉胯下,扁软通红的阴唇被粗糙的阴囊挤地烧痛艳红,硬翘的阴蒂挤在耻毛间被磨得酸软战栗。
姜南雨模模糊糊之间只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身体深处却又像是被汹涌的潮水淹没,他装不下、盛不住,浑身抽搐着喷出了一波一波的淫水浪汁。
连誉咬着他的舌头凶狠地吸吮舔咬,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深邃的灰眸死死地攫住他,一记一记地把他的小腹都顶出了鼓包。
几乎痉挛的肉道死死地裹住茎柱,仿佛是榨取一般咬住龟头,马眼闷然酸胀,连誉粗喘着挺腰,终于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灌进了小小的肉壶。
姜南雨浑身发抖,激烈地喘息,眼帘耷拉着,眼前看不分明。
他小小声地呜咽,连誉捏着他的下巴温柔含吻他的下唇,舔舐着舌面吻地水声啧啧,射出后半硬的肉根放缓了速度,仍慢吞吞地在阴道里抽送。
潮湿、热烫,姜南雨仿佛陷在水火两重天里,手掌心下是连誉汗湿的胸膛,能触摸到胸腔里心脏有力的搏动,他迷迷糊糊地喊了声“连誉”,连誉就“嗯”声应他。
好安心。
后座一片狼藉,姜南雨裹着薄毯酣然入睡。
衣服在性事起时就被脱下扔到了前座,除了皱皱巴巴,倒是没什么过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