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
”
“好的老板。
”
连誉回到卧室,坐在床畔,静静地看着姜南雨的睡颜出神。
青年的眼尾还泛着些许红痕,映衬着浅浅一点泪痣,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偏偏连誉知道,待他睁开眼,那又将是多么干净清澈的一泓明泉。
好像会接纳所有、又愿意包容一切。
很遗憾。
连誉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眼尾,在心里淡漠地想着。
他不会为自己所做的决定感到抱歉。
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只是……
连誉皱起了眉,手指背又探向了姜南雨的太阳穴。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退烧?
姜南雨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热得都有些迷糊。
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有一抹凉意落到颈间,他手上绵软无力地按住那抹沁凉,意识迷离,哑声哼吟:“渴。
”
那抹沁凉顿了一下,而后抽身远离。
姜南雨想要再将其握住,然而眼皮沉沉地像是被胶水粘在一起,他怎么都无法寻其踪迹,什么也找不到、握不住,顿时委屈地眼睛都湿了,小声啜泣。
可是不一会儿,那抹沁凉又贴上了他的颊侧,伴着男人低低的、又令人安心的声音:“怎么哭了……不是渴吗?”
他被人尝试着扶起上半身,可身体却好沉,整个人像是一捧水,软绵绵地向下滩,怎么都支不起半点力,急得又要掉眼泪。
连誉无奈又好笑,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轻声哄:“不哭,别哭了,没事的。
”
姜南雨委屈地小声呜咽:“想喝水。
”
人现在晕得连扶都扶不起来,连誉轻叹:“好。
”
“我喂你。
”
而后就是一抹柔软温热的触感,贴到他的唇边,他像是荒漠里久旱的旅人,迫不及待地伸着舌头去舔食甘霖。
连誉暗自屏住了呼吸。
眼前的姜南雨意识不清,手指揪着他衬衣领口,滚烫的小舌头磕磕绊绊地舔着他的唇缝,甚至用上了牙,像是一只焦躁的小兽,哼哼唧唧地讨要着更多。
可他又生怕姜南雨这么急切要被水呛住,含了满口的温水也不敢一起喂给他,控制着自己,小口小口地渡进他的口中。
姜南雨迫不及待地吞咽,含着连誉的下唇吸咬,两人的唇瓣都被温水浸得一片水亮,他讨了便宜还卖乖,黏黏糊糊地嘟囔“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