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慢慢喂下去,连誉被姜南雨啃得嘴唇都肿了。
他用拇指揩去了姜南雨唇畔不知是温水还是涎水的晶莹,眸色暗沉,语气却轻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唔。
”姜南雨抿着唇挣扎了好久,清醒时无法诉之于口,现下脑袋迷迷糊糊,被人哄着,终于别扭地小声道。
“下面……疼。
”
连誉神色有些微妙,结果待到掀开薄被、拎起他薄薄的内裤一看。
艳红的阴穴在粉白的腿根间格外扎眼,阴唇外翻、阴蒂肿大。
饶是连誉并未曾见过,看到中间那个该是一小条羞怯细缝的地方,此时吓人地高高肿起、嘟起的软肉全都胀开一团时,也不免想要骂人。
难怪烧到现在呢,连霄那狗东西疯起来当真没有一丁点儿理智可言是吧?
该说不该说,其实还是有一丁点儿理智的。
至少阴穴并没有破皮渗血的迹象,也做过了清理。
连誉冷着脸洗净了手,又取来消炎药膏。
他单膝跪在姜南雨腿间,将乳白色的药膏在指尖捂热,而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到阴唇上。
“唔”姜南雨微微一瑟缩。
连誉的体温偏低,在他手上化开的药膏仍是个凉凉的温度,更何况现在逼穴肿烫地要命,冷热一交融,姜南雨腿根发颤,红肿的穴心竟是又微微汨出了一点隐约的亮迹。
连誉喉间莫名有些干涩。
“南雨。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别乱动。
”
“嗯……”姜南雨含混地哼哼。
药膏一点一点地在热软的阴唇上抹开,乳白色的药膏化成透明的颜色,又在指腹的按揉下渐渐被软肉吸收。
姜南雨喉间断断续续地嘤咛。
他在清醒之际是绝然做不到哼出这么羞人的呻吟的,昨天晚上被连霄翻来覆去、操地淫水四溅时,又怕情迷意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