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还是能有很多法子的。
“我从来没接触过家族生意,恐怕做不了这些。
”燕衔川说,“骤然插手肯定会出乱子,虽然父亲厚爱,但还是另找人选吧。
”
“我说你能做你就能做。
”燕家主眉毛一抬,“不过你忽然之间,去得匆忙,的确也需要几个手下人帮衬着。
”
“我再指派两个人过去,这就万无一失了。
”他视线一转,状似柔和地问,“老四,你觉得呢?”
四姐燕知棠全然不复在她面前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虽然也是面上不带笑,神色却恭顺,仿佛礼貌两字又重新回到她的字典里了。
“有父亲相帮,七妹又有才干,想必一定能做好这番事业。
”
他又重新转过头看回来,“老七,你是怎么想的?”
燕衔川对上他温和却无温情的双目,低头应了声是,“父亲想的周到。
”
这话一出,主桌上的人又是一阵恭喜道贺。
一个说从此以后要好好干啊,不要辜负家主的栽培鼓励,另一个就说早知道你能担当大任,这下到了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溢美夸耀之词跟不要钱大甩卖一样往她身上招呼。
当中的燕家主则是含笑听着,非常满意地享受这种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场面。
正说话间,一个人领着鹿鸣秋过来了。
燕衔川回过头去看,就听燕家主说:“既然是有正事干的人了,就不要坐在角落里,和不务正业不学无术的人混在一处,丢我的脸。
”
他语气温和,话却直白,就差没指名道姓说二叔家的儿子是个纨绔。
但二叔是何许人也,在燕家混迹这么久,混上了主桌的位置,脸皮厚得仿若城墙,这一番话好像说得是过路人一样,他一点儿反应没有,甚至还接道:“兄长说得都是一片爱护之心,你可得记在心里。
”
鹿鸣秋被人直接带着去次桌入坐,并没有带过来和这些人见面。
“哪个为人父母的,不是为自家儿女着想呢。
”燕闻就摇头叹息,感慨道,“你们要是让我少操点心也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