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去地狱之后。
过来的警察很可怜的看着我们。
我们也装作哀伤的模样。
于是顺理成章的我们继承了庞大的家业,我们顺理成章的毕业,杀人,然后是
“他们叫你黑山羊。
”布伦达看着报刊里登记的恶性杀人事件,他指着那一处打印的模糊的图案。
“好名字。
”
我凝视着报刊里的文字和图案,我很欣赏文字里泄露出来的恐慌,黑山羊我的杰作,我把人的四肢和血肉作画。
黑山羊邪恶的化身。
我等待着,等待着终有一日人们能见到真正的黑山羊,知道他姓甚名谁,但是太没用了,太废物了!那些吃猪食的、三流的、成天在街头里浪荡的所谓警官,连我的尾巴都抓不到。
有一次,终于有人抓住了真相的一角,但是?
恐怕让你失望了,那些高官被美酒和女人掏空了身体和神志,只需要付出一点点小小的代价一点金钱,这件事就这样轻飘飘的解决了,只要满足他们的胃口。
女人是奴隶,骄傲又愚蠢,盲目地信任自己的美貌,愚蠢地高估自己的美貌。
男人是奴隶中的奴隶,阴沟中的污水,倘若你拿根棍子搅进去瞅一瞅,只会发现满脑子的大粪放荡又傲慢地目空一切,贪财又好色地窥伺所有。
钱能索命。
在饮下一口红酒后,我看着酒会里娇笑的少女,侃侃而谈的商人,游走在每个角落的服务生,突然丧失了欲望。
我的心是空荡的。
把手掏进去,你会发现你什么也看不到。
犹如永恒的灵堂里,敲起的丧钟,
叮叮
响起了空荡的回音。
我和布伦达去往了马托里森林,遇到了我们失散已久的兄弟内撒尼尔,他的样子,真叫人陌生。
他成了一个猎户?他变得好像不认识我们。
不过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