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杂种
在又一次剥下一张血淋淋的皮时,我突然感觉有些了然无味了,布伦达那家伙,又在吸食血液了。
“去马托里森林吧。
”我对布伦达说,随手丢开那张人皮,走出了这间房子。
这真是一栋奢华的别墅,吊灯,阶梯,壁画,方桌不过这里的警卫真是没用。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要剥这个人的皮,那我只能耸耸肩了。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哦,或许只是这只肥猪不小心看了我一眼吧,该死的肥猪,脏了我的手!
也或许是他和我记忆力那个所谓的父亲长得有一点像吧。
我出生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是银行行长,母亲是州长的女儿,父亲严肃睿智,母亲温柔美丽,很不可思议吧,我竟然拥有这样良好的家世。
正如那些电影小说里写的,每一个变态的童年总是阴暗又残忍的。
我的行长父亲,哦杀掉了我的母亲,当着我们三兄弟的面,把她分尸,放进了冰箱里,他的动作是那么矜贵优雅,他是真正的上流人士,做着这样举动的时候,就像在参加什么高贵的典礼。
然后父亲举起餐叉,他微笑着,“该轮到你们了。
”
像一个基督教徒,怀着仁慈之心。
我注意到餐叉的背面被灯光照射的很亮,亮的像是夜晚时我和母亲曾躺在草坪上看天空看星星的那样亮。
我的弟弟,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弟弟,是的,我们是三胞胎,老三总是那么天真。
老三问那个吃着母亲血肉的人,“爸比,为什么...”
那个人说,说什么呢,我记得有点不太清了。
哦!他说,“因为你们的母亲背叛了我,这个该死的荡妇,躲在衣帽间里和男人偷情!”
我看见过很多次母亲和其他男人裸露着身体滚来滚去的场景,当然,我也看见女人挽着父亲手臂。
上帝,人类就是如此愚蠢。
如此虚伪。
这个男人要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