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只能还手了。
幸好这个男人早就支开了所有人,所有的证据监控早就没有了吧,毕竟他打算杀死我们。
我们只是做一点小小的反击而已。
我拿刀叉割开了他的喉咙,又破开了他的肚子,好多肠子,我把属于母亲的肉块全部都塞到了他的肚子里,我看着地上不断留着的血液,我思考着,好像缺了点什么。
“布伦达?”我打算找布伦达帮忙。
布伦达那家伙,趴在地上喝着母亲流下的血液,内撒尼尔呢?
我看向内撒尼尔,他正在看着我们。
“帮我把针线找出来。
”
辛辛苦苦,终于把父亲的肚子缝好了,我看着父亲鼓起来的膨胀地皮球一样的肚子,满意地点点头。
终于有人过来了,我听到一声尖叫。
然后是不断的声音哭泣声,一大堆人,一大堆亲戚,一大堆法官,一大堆牧师终于在某一天,结束了。
没有人怀疑我们。
毕竟我们是小孩。
毕竟我们只是手无寸铁、无辜地、失去双亲的被吓坏了的小孩啊。
那时候我们八九岁。
又来了一个监护人。
嘿,这也是个恶魔,恶魔一样的女人。
我厌恶女人。
殴打,棍棒,针尖,禁闭……嘿,这只是家常便饭,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我们三兄弟打不过她,听说她是南美特种兵,哦这个疯女人。
有一天,内撒尼尔和她出去了。
那一天,内撒尼尔不见了。
我们十二岁。
在这个疯女人手底下过了三年。
又一个三年过去了。
她把我们送到一个岛上,听说是特种兵训练,谁知道呢。
总之,我和布伦达成功地从岛上出来了。
这个疯女人老了,我和布伦达很轻松就把她打趴下了,把她关在地下室里,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趴在地上揪着我的裤脚求我原谅她。
原谅?好吧,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