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觉得别扭,会所里还有很多sub,可以找个有经验的,不一定非要你,不用勉强。
”
何毕只觉得逗季语声好玩,把脸一拉:“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别的sub?”
季语声冤道:“我哪有!”
何毕忍笑,外面天黑着,在山上没看成的星星此刻全回来了。
“公调的时候我戴上面具行不行?”何毕认真问他。
“没这规矩。
”季语声立刻拒绝,想到什么,表情更加烦躁,带着股郁闷劲儿小声解释:“你以为调教师通过什么判断你的状态,就是通过sub脸上细微的表情,而且台下观众也不愿意,就是要看你的脸,就是要看你的表情。
”
“为我破例一次也不可以?而且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底线吧。
”
季语声盯着他不说话,察觉到何毕认真的态度,二人无声僵持着,何毕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片刻后季语声先服了软,肩膀放松下来,泄气般揉着眉,不甘心道:“我试试。
”
“啊?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到底行不行?”
其实何毕听清楚了。
季语声瞪他一眼,不搭理这个尾巴快要翘到天上的人。
见二人回来,魔术师打圆场:“季语声绳缚技术也不错,要不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他一个人来,我就不凑热闹了。
”季语声脸色这才好看些,坐着给对方打电话,结果对方那边却不太好说话,觉得张子言毁约在先,现在季语声和魔术师又来出尔反尔,积怨情绪已达到顶峰。
最后季语声也烦了,撂电话之前无所谓道:“那好,既然这样,张子言你们带走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见。
”
不给对方讨价还价的机会,季语声直接挂断电话,把张子言吓得脊背紧绷,真以为雏菊即将不保。
一分钟后,季语声电话响了,是对方打来的,季语声不接。
张子言出了一身冷汗,脸上表情霎时间十分精彩。
何毕没当回事,在静默的空档中突然问道:“面具都能戴了,那到时候穿着上衣行不行?我第一次去会所的时候看见魔术师在上台,他的sub就是穿着衣服的,应该更没什么关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