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可以戴面具,魔术师立刻一副见鬼的表情瞪向季语声。
张子言还以为季语声是来真的,真要让他自生自灭,哭丧着脸道:“不行啊老师,这位大哥说了还要滴蜡的。
”
“让你说话了?”季语声冷着脸打断,已经看张子言这个麻烦精十分不爽,开始后悔管了这个闲事。
他对何毕点头,颇有些底线被打破后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对自己十分无语。
季语声对自己无语,魔术师对季语声更无语,张子言兀自沉浸在直男的尊严中,只有何毕一个人高兴。
魔术师看了半天,摸出手机给老齐发信息,说季语声谈恋爱的时候一点原则都没有,瞧着像个傻逼。
电话第二次响起,张子言都快给季语声跪下了,在快要自动挂断前,季语声觉得磨够对方的脾气,这才接了。
第二天傍晚,何毕来到季语声的家,这是昨晚分开时季语声要求的。
二人从没把调教时间放在工作日,何毕问为什么,季语声只说:“鞭痕需要时间恢复,等到周末才开始我怕来不及。
”
“那为什么要去你家,工作室不可以吗?”
“我怕你紧张。
”季语声只是这么回答。
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小打小闹,何毕一下就说不出话了,他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期待。
今天的季语声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何毕到的时候他正坐在窗边看书,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外面的风吹进来,季语声的头发乱了。
以往调教时会换上正装,可今天他却穿着身白色的亚麻居家服。
卧室里的窗帘拉着,一丝光都无法泄进,唯一的光源就是床头那盏暖黄色的灯。
季语声拎进来一个皮质手提箱,里面装着今天要用的道具,除了何毕熟悉的鞭子外,还有个巴掌大的盒子,顶端的盒盖开着,季语声抽出一条灰色的细长手帕。
他走到何毕面前,几乎是用一个拥抱的姿势从圈过去,两人之间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季语声把何毕的手背到身后,手帕起到手铐的作用,灰色则代表鞭打。
何毕气息有些不稳,他的目光落在季语声的喉结上,低声问道:“不是没有手帕准则这一项吗?”屋子里的光太暗了,可又足够让他看清季语声的睫毛。
“何毕。
”
季语声突然喊他的名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