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身上的酒气很重,沈杳低着他头往外推,“……你、你喝醉了……快点睡觉吧……”
祁谏头被推开了一点,搂着沈杳的双臂却像是铁钳一样,一动未动。
他俊美的脸上泛着红,皱着眉努力想着。
半晌,脸沉了下来,“我想起来了……你、你骗了我……”
沈杳没注意到祁谏具体说了什么,因为有坚硬火热的东西,抵在他的屁股上。
不是说醉了的人硬不起来的吗……?
他害怕地挣扎起来,但醉鬼的力气实在是大。
祁谏闻着鼻尖的香气,更是昏沉,欲火和怒火掺杂在一起,拎起沈杳,按着他的后颈,将人压在床铺里。
裙摆翻飞,祁谏的目光落在那拉到大腿上的白丝袜上,再往上,是微肉的腿根。
昨夜旖旎的画面,在混沌的脑中一晃而过。
祁谏鼻子一热。
沈杳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腿窝上,他扭过头来看,惊恐地喊,“你在流鼻血……!刚刚摔到了吗?……放开我,我给你拿纸巾……”
祁谏不在意的用胳膊一抹,“我不要纸巾,我要操你。
”
沈杳:“……?”
恩将仇报不过如此!
沈杳努力推他,“我是男的!男的!你不是觉得恶心吗?”
祁谏歪着头,往沈杳裙底望,舌头顶了一下腮,又馋又凶的模样,恐吓到,“是啊……你最好捂着点,不然给你掰折了。
”
【作家想说的话:】
江樾(王妈语气):这个家没我得散
28“我自己来”自己扩张/后入中出)
沈杳不住地挣扎,祁谏一手拗着他乱挥的右手,反按到后腰上,膝盖把扑腾的腿撑开,将人牢牢地制住。
“……呜……手好酸……轻、轻点……”沈杳委屈极了,心想下次一定要开始健身,这三个人,每一个按他都像按小鸡崽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