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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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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谏觉得燥得很,拿起床头柜上凉了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舔了舔唇,声音沉而哑,“你今天总是逃不了这顿操的,安分点……还能少吃点苦头。

    ” 沈杳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他知道祁谏说的是对的,只是不甘心,愤愤地瞪他一眼,然后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只是他那双桃花眼,生来含情,含着泪光瞪人,不但没什么杀伤力,反而是更令人滋生兽欲。

     祁谏松开他的手,凑到枕头边看他,“哭了?” 沈杳不理他,他就伸手去捏着下巴,将那张小脸转过来,那密长的羽睫已经湿漉漉的了,祁谏凑上去吻他的眼睛,是咸咸的泪水味道。

     “这就哭了,等下挨操怎么办?” 沈杳气得很,胸膛上下起伏,闷闷地骂,“混蛋!变态!发情的畜生!” 祁谏没把他的咒骂当做一回事儿,他从遥遥发腿照那一天开始,就想操他了,他没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是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对喜欢的人有性冲动,再正常不过。

     遥遥说要慢慢来,他就陪着玩柏拉图。

     知道是男性之后,暂时是没有这个想法了,但当沈杳真正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吸引,如果不是酒精,可能要纠结一段时间,但最终肯定还是无法抵抗。

     有那么醉吗,好像也不是,更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也没见得和谁滚上床去。

     祁谏伸出手,去掰开那丰盈的臀肉,望着那浅粉的凹陷入口,有种难以抵抗的激动浮上心头,分不清是不是醉酒带来的强烈眩晕感。

     “怎么这么粉?”祁谏伸出手指去探了探,干涩的小穴吃一根手指都费力,“还这么紧。

    ” 他醉醺醺地伸长手臂去翻床头柜,搞得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好一会儿才翻出一管软膏就是昨天用的那个。

     也没有润滑,明天再去买点,就将就着用吧。

     祁谏酒醉后动作什么轻重,一下就挤了半管子软膏到入口,沈杳被冰凉的膏体激得一哆嗦,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

     祁谏眼睛灼得发红,硬挺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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