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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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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

    ”彭野微喘着气,说,“还热乎。

    ” 程迦起了身,脱了裤子拿腿根去贴他,问:“这里呢?” “软,”他盯着她,“还热乎。

    ” “你更喜欢哪个?” 他轻轻一推,她趴倒在床边,他跪上前去,抬起她的屁股。

     近乎发泄地冲撞,程迦骨头酸软,疼而晕眩,胸口好似压着一块石头,有翻涌的情绪要从缝隙里奔涌而出。

    她死死忍住。

     彭野把她翻身过来,扑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最传统的姿势,最原始的冲击,她搂着他的脖子,随着木床吱呀摇晃,细吟出声。

     汗出如浆,眉皱成川。

     他还是一贯的严肃与认真,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像盯着猎物的狼。

    低沉的吼叫震荡在房间上空。

    她箍紧了他,感受到他的颤栗,还有他的压抑。

     压抑,隐忍,克制,不安,惶惑…… 那些感觉,她很清晰。

    她一直都是一个对细节敏锐的人,仿佛有无形的触手吸收着他的每一丝气息,汇集到她心底,搅成一团拎不清的麻。

     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身吻他的唇,闭上眼睛。

     ** 夜深了,牌局散场,各自回屋。

    尼玛拾掇了一遭,说:“七哥,我去和石头哥他们住一屋。

    ” 彭野:“怎么了?” 尼玛一本正经地说:“七哥,我懂的。

    明面儿上做做样子就好了。

    你叫程迦姐过来吧。

    ” 彭野:“……”他揉揉他的头,尼玛溜出去了。

     程迦抱着自己坐在床上,似乎发了一会儿呆,问达瓦:“黑狐现在在哪儿?” “没头绪。

    前天阿槐的一个小姐妹见过他,说他脾气变爆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程迦道:“你七哥来风南镇一定是为黑狐。

    ” 阿槐是四哥的线人。

    四哥上次追去看彭野,还顺道带上阿槐。

    他们很熟。

    且不是这层消息,彭野不会再找阿槐。

     白天打电话时,她心知肚明,便一语双关;可彭野特意“误解”成字面下的酸意,只当*,不回答。

     “七哥和你讲的么?” 程迦含糊地嗯一声。

     达瓦坐到对面床上,“咱们今天去阿槐店里打听了,黑狐的确来过。

    ” 程迦拿出一支烟,磕了磕打火机,道,“和我说说。

    ” 达瓦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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