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彭野微喘着气,说,“还热乎。
”
程迦起了身,脱了裤子拿腿根去贴他,问:“这里呢?”
“软,”他盯着她,“还热乎。
”
“你更喜欢哪个?”
他轻轻一推,她趴倒在床边,他跪上前去,抬起她的屁股。
近乎发泄地冲撞,程迦骨头酸软,疼而晕眩,胸口好似压着一块石头,有翻涌的情绪要从缝隙里奔涌而出。
她死死忍住。
彭野把她翻身过来,扑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最传统的姿势,最原始的冲击,她搂着他的脖子,随着木床吱呀摇晃,细吟出声。
汗出如浆,眉皱成川。
他还是一贯的严肃与认真,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像盯着猎物的狼。
低沉的吼叫震荡在房间上空。
她箍紧了他,感受到他的颤栗,还有他的压抑。
压抑,隐忍,克制,不安,惶惑……
那些感觉,她很清晰。
她一直都是一个对细节敏锐的人,仿佛有无形的触手吸收着他的每一丝气息,汇集到她心底,搅成一团拎不清的麻。
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身吻他的唇,闭上眼睛。
**
夜深了,牌局散场,各自回屋。
尼玛拾掇了一遭,说:“七哥,我去和石头哥他们住一屋。
”
彭野:“怎么了?”
尼玛一本正经地说:“七哥,我懂的。
明面儿上做做样子就好了。
你叫程迦姐过来吧。
”
彭野:“……”他揉揉他的头,尼玛溜出去了。
程迦抱着自己坐在床上,似乎发了一会儿呆,问达瓦:“黑狐现在在哪儿?”
“没头绪。
前天阿槐的一个小姐妹见过他,说他脾气变爆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程迦道:“你七哥来风南镇一定是为黑狐。
”
阿槐是四哥的线人。
四哥上次追去看彭野,还顺道带上阿槐。
他们很熟。
且不是这层消息,彭野不会再找阿槐。
白天打电话时,她心知肚明,便一语双关;可彭野特意“误解”成字面下的酸意,只当*,不回答。
“七哥和你讲的么?”
程迦含糊地嗯一声。
达瓦坐到对面床上,“咱们今天去阿槐店里打听了,黑狐的确来过。
”
程迦拿出一支烟,磕了磕打火机,道,“和我说说。
”
达瓦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