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
但我的确觉得亨利因为没法像狄兰当年那样公开宣告“男朋友身份”而有点失落。
狄兰整个晚上一如既往的冰冷,就连跟前未婚妻跳舞时也没有笑过,导致钱宁脸上同样毫无笑容。
他们在低声聊什么,我无从知晓。
舞池外,人们窃窃私语他们如今的关系。
亨利在舞池里绅士地搂着安妮,眼睛总忍不住瞥向紫色的裙摆。
我无意中听到亨利和我姐姐在谈论《泰坦尼克号》,他漫不经心地说,他和钱宁一起看的。
轮到我和公主跳舞时,我本想竭尽所能逗她一笑。
但她那晚好像打定主意要扮冰山美人,对我的笑话无动于衷可能她根本没认真听。
直到我讲到今天微软斥4亿美元收购了hotmail,钱宁才露出淡淡的微笑,问我们的电邮部门值多少钱。
Ms.Money只对钱微笑,难道我还要惊讶?
“谁该死的在乎?我又不卖。
”我紧皱眉头道。
她不知道我多煎熬,没法控制生理反应,没法亲吻我爱的人。
像维多利亚夜那样,像1995年结束时那样,曲终人散,她会在别的男人怀里发出夜莺动情的歌唱。
好在新年钟声敲响时,当椰厅里有情侣热切拥吻,我们几个都没有亲吻的人。
亨利不可能在这个场合吻她。
狄兰在那之后离开,我也应该在那时离开的。
午夜过后,新年舞会结束,但离新年狂欢派对的结束尚早。
钱宁的密友们聚集在白马套房里。
切尔诺夫清场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我醉熏熏地从洗手间出来,正看到金色的水晶吊灯下,亨利的一只手穿过紫色裙摆的最高处。
雪白的手臂绕过他的脖子,一出激烈的法式在我眼前上演。
这明明是我梦想了一晚上的事。
好一出噩梦。
听到声音,公主惊慌失措地推开亨利。
亨利懒洋洋地扭头,看到是我,沙哑着声音说:“没事,只是杰瑞。
”
什么叫只是杰瑞?
只是杰瑞?你那么紧张地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