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卡.本廷克在电影里演一个三等舱的乘客,一共两个镜头,没有台词。
但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大荧幕上,他本人似乎觉得这次体验颇有乐趣。
我打赌这小子去年年底给每一个认识的人发去了短信息,告知他在第多少分钟多少秒出现。
等他来旧金山找我的时候,依然喋喋不休非要我看。
谁想看他?沉船和凯特.温斯莱特的身体不好看?
他们一起看了这部电影,像时下每对热恋中的情侣那样。
……这他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与佩妮一起从贵宾入口进入皇家观赛区。
专属包厢的门关着,门口的俄罗斯壮汉见到我点了点方下巴,并且有礼地敲了两声门。
“谁在里面?”佩妮好奇地问。
起码这回我不会撞见他们热吻。
1980年的最后一天,我们在新白马酒店跨年。
这一年,值得庆贺的事情很多。
诚然也有不幸的事件,从亚洲金融风暴到名人、普通人的突然离世,托利们还会把工党上台算进去。
而伦敦大街小巷仍能见到缅怀戴妃的纪念物。
诺亚也仍会时不时碰到蠢货偷偷问及内幕,少校总是瞬间变脸。
新白马酒店的翻新彻底完成,盛大的新年舞会宣告它华丽归来。
那晚,钱宁穿一件淡紫色丝绸长裙,不仅勾勒S曲线,裙摆开叉高到荒谬。
据赛琳娜说,设计师是原本计划给钱宁设计婚纱的意大利时尚教父。
我猜“教父”也不太懂东方古典文化,融入的旗袍元素过于性感。
反正如果不责怪“教父”,我便只能责怪自己管不住欲望。
若要我百分百诚实,我何时管住过?“禁欲者”狄兰.本廷克或许没有这个困扰。
总之当酒店老板现身,可谓不负众望吸引全场眼光。
有位富有绅士,老绅士,年龄不比我祖父小多少,信誓旦旦新的一年定要娶到妖娆多金的钱宁小姐。
那时候她身边已然围了一圈红男绿女。
我还来不及奚落老家伙,亨利匪夷所思道,“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这类小丑甚至不值得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