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诺亚握着小巧的酒壶,沉吟片刻,“我很遗憾这么说,杰瑞,但她不是你的公主,她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是我的。
”我用确定无疑的口气说,从诺亚手里夺回我的酒壶,指着他警告,“最后一次,不许叫她公主!”
诺亚耸耸肩,“那,你想去打一头?”他顿时两眼冒光,“不能就这么轻易让狄兰和亨利小子赢了。
”
“当然。
”我站直身体,本想再来一口,但既然一会儿还有高强度运动,我理智地转上了酒壶盖。
我重新回到帐篷里,猎鹿的话题还没结束,只是狄兰和亨利都不再被围着回答细节。
“鹿血怎么会沾到脖子上呢?”钱宁正指着亨利的脖子问。
亨利这时看上去总算“正常”了,在姐姐面前摆出一副乖巧的姿态。
我们方才查看那头公马鹿时,亨利尚没有完全从某种疯狂的状态里出来。
也许是因为他的病,也许是被旺盛的雄性荷尔蒙冲击导致。
总之,那时的亨利,一言一行都透着凶横。
而当他看向钱宁,一双幽深的黑瞳,则赤-裸裸地暴露欲望……
我当时刚要行动,狄兰也有所察觉,他及时把亨利拽走。
后来亨利消失了一会儿,我猜可能是去吃了药。
我不放心这个疯子是对的。
“我过去时,没死透……”亨利嘟囔着,瞥了瞥狄兰。
钱宁拿了一张纸巾,递给亨利。
亨利不接,只是朝着她歪过脖子,抿出欺诈十足的酒窝。
狄兰皱眉盯着。
我急忙走过去,扯走钱宁手上的纸巾,正要当一个热心、忠诚的伙计
“滚蛋。
”亨利非但不领情,还骂我。
他一边退后一步,一边自己取了一张桌上的纸巾,擦向脖子。
我挑挑眉,嘻嘻笑着看向钱宁,“午休结束了,公主,走了,干活去。
”
“闭嘴!你让诺亚不要叫,是为了自己讽刺我吗?”钱宁虽是这样说,但连忙背起了自己的猎袋。
我早已看出她对猎鹿跃跃欲试。
“那你喜欢什么称呼,汤姆小姐?”我最后从桌上拿了颗樱桃,丢到嘴里。
钱宁这回没理我,她眉眼与狄兰和亨利道别,就要走出帐篷。
亨利努着嘴问:“你现在跟他们一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