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了同一个女人的挚友,一个是真疯,另一个是“真”真疯。
我不免陷入沉思,钱宁吸引的都是些什么神经病?
1995年的第一个月在虚假的平静与繁忙中结束。
钱宁身在G城。
情人节将至。
天寒地冻的剑河边,查尔斯忧心忡忡地劝慰我,“你可不能跟狄兰和亨利一样发疯。
”
由于我逼迫查尔斯把一百镑归还给夏洛特,查尔斯去年就已明了我的心之所向。
夏洛特连忙帮助查尔斯回忆,绘声绘色的描述我去年九月,在里士满宅邸的女士更衣室门口,如何紧张得像个处男……
我自然不会告知他们,我已经买了飞往G城的机票。
JA
POV:JA
我从未去过G城。
如果我说我一直都很想造访,多少有点虚伪,考虑到亨利几乎每年夏天都会回家。
但如果我说,我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钱宁出生长大的城市,这绝非谎言。
实在讽刺,我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完全理解了狄兰去年夏天的行踪,包括对我的忽视。
飞机飞过蔚蓝海面,不久,城市地貌更多显现。
近傍晚的阳光,照在机场跑道上,远处,青山楼群,错落有致。
在我的概念里,这曾是另外一个世界。
我的目光转回手上的中文报纸,头版正是钱宁和她的家人。
其实不是这两日的报纸。
但航空公司可能考虑,G城第一高楼落成,当地诸多政商重要人士出席,一定会是不少乘客感兴趣的新闻。
我就十分感兴趣。
之前已请空乘帮我简单翻译过。
我知道狄兰的中文已学得有模有样,不知他能否读懂这篇。
报纸上,钱宁优雅自信,美丽动人,只是依然戴着那枚钻戒……
刚才为我翻译的那位空乘,甚至热情的讲解了几句钱宁的私生活。
“她在G城就像公主一样,她有一个前任,现在是非常著名的男演员,而她现在的未婚夫是……”
是个该死的偏执狂!我差点就接道。
无论如何,在人们眼中,钱宁仍然是狄兰.本廷克的未婚妻。
来接我的是堂亲董事的助理,也在G城马会任职。
他问我是否先去酒店,我说直接去马会。
我看了看表,时间充裕。
但我突然有一种军事行动式的紧迫感。
到了马会,我谢绝了我那位堂亲董事的所有热情款待,除了上飞机之前就明确要了钱宁的隔壁包厢。
我当然也有B计划,万一钱宁今晚不现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