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亨利放下咖啡壶,叫来远处的服务生。
然后,他边往嘴里塞面包,边一本正经问永靓姐,“我讲咖啡。
你真的中意狄兰这样的?”
“亨利,你何必认真,阿靓是在讲笑话。
”爸爸笑呵呵道,他今天格外健谈,“我不想我又一个女儿又是嫁外国人,又是嫁年纪小的。
”
“爸爸偏心。
总之阿宁做什么都可以。
”永靓姐今天也格外活泼。
我笑了一声,“不如谈谈你们是不是也觉得这个酒店要翻新?”
“要的。
你到时放手去做。
”爸爸慈祥看着我讲,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容加深,“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
这一回,我们三个孩子默契地交换了眼神。
爸爸亦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钱卓铭每每发表讲话,底下人哪有不正襟危坐的。
在家里训话,更没有哪个孩子真的敢当耳旁风。
但今日早晨不同,永靓姐、我和亨利都看出来他心情不一般,所以才有这么个不约而同的玩笑举动。
“是讲阿宁小时候的事。
”爸爸笑着瞪了瞪我们三人,娓娓道来,“有一天,我从公司回家,阿宁头上罩块白布在跟蒋家那个女仔玩,我就问她,宁宁长大以后是想当新娘还是想当修女。
你们猜阿宁怎么回答我?”
我听到一半,抿唇笑了。
我没想到爸爸居然记得这件事,而且还记的这么清楚。
妈妈一脸惊奇看我。
她不知道这个事,她那天打麻将去了。
“阿宁不信主,肯定不是修女。
”永靓姐居然认真猜起来,“我想猜新娘,但答案好像太简单了。
亨利,你觉得呢?”
“我觉得都不是。
”亨利看着我说。
我妈妈对于爸爸讲我小时候的故事表现得小女孩似的兴奋,“是不是护士?阿宁从小就很会心疼人。
”
爸爸笑着摇摇头,“她讲她是外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