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忙于泊车,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但他却颇有精力对钱宁的短裙表示不满。
就像一个老古董的父亲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儿。
这自然遭到了钱宁的指责和反对。
后来,我们在学院前排起长队,钱宁又好奇地问起亨利喜欢的女孩儿类型。
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亨利,害羞得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我想我可以理解一部分。
米卡在我面前,也总是扮演一个“好男孩”。
性别相关,不同于我很清楚米卡实际上是什么德行,钱宁可能对亨利这方面一无所知。
杰瑞、查尔斯和夏洛特的到来结束了这个话题。
夜幕降临,五月舞会在封闭式的哥特庭院里拉开帷幕。
我的女伴身着一袭红衣在我怀中翩翩起舞。
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霍金也曾邀请他未来的妻子来参加五月舞会。
我的目光从学院的礼拜堂一扫而过,当我调侃我只是在想“另外一件事”,可能不是完全的事实。
就像我同样不厌恶听钱宁谈论现代主义。
但是,不管是她,或者我自己,或许都宁肯我脑子里只想“那件事”。
我是个年轻男人,这无可厚非。
何况我的未婚妻开始谈论她的柔韧性。
简直是疯了,该死,她是不是不想待在这个舞会?
我该死的可没有意见。
早已过了午夜,我们仍然留在舞会上。
我靠在拱门边,接过亨利递过来的香烟含到嘴里,他顺手帮我点燃。
烟雾腾起时,我和他看着同一个方向。
这个角落被黑暗笼罩,仍是不时有人过来与我们打招呼。
我啜饮着伏特加,大部分时候保持沉默。
但亨利一改往日习性,对谁都爱答不理。
我想起件事,目光暂时离开了抱着旋转木马开心饮酒的红裙,侧过脸问我身边的挚友,“你到底想杀谁?”
亨利的注意力依旧停留在如梦如幻的旋转木马上,他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你。
”
我竟然对这个答案没有感到惊诧。
我低低笑了一声,看回我那好像已经有点醉的未婚妻,“真的?”
亨利这次想了一秒,转头快速看了看我,“不。
”
我们又回到沉默。
旋转木马的歌曲换了另外一首。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