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峭撩起黑睫,薄唇微翕,淡淡下令,“全开。
”
短短两字,平地扔金。
营销欣喜若狂,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装模作样地假意劝说了句:“这么多酒您卡座四人应该喝不完的……”
“喝不完,就请全场喝。
”江峭截断他的话,从桌上收下双腿,仰头喝完杯中酒,“同样的标准今晚每桌一套,见者有份,全部走我账。
”
“!!!”
尾声落地,围在卡座周围的人立即爆出惊呼。
发了发了!
这下简直发大了!!
营销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把这位随手撒钱的爷招来,被庞大的业绩额砸得头晕,他激动得声音都在抖:“您是今晚全店消费榜一,照规矩,您是否愿意我们将您江公子的大名挂满屏幕?”
“挂吧,字要放最大。
”
扔下这句,江峭起身抄起桌上的香槟,单手大力晃动着走去围栏前,“啵”一声脆响拔盖,他高举酒瓶,瓶口朝下刹那激涌喷射白色泡沫,引来热烈如浪涌般的振奋回应。
DJ给了电音炸响,红光爆闪,气氛直飙高潮。
全场发出欢呼尖叫,所有人都在喊:
“江峭!”
“江峭!”
“江峭!”
“……”
江峭扔开酒瓶,眼尾挑笑,手一撑栏杆闪身跳下高台。
从这刻起,夜店是他的私人游乐场。
这个夜晚,为他溺醉鼎沸。
盛欲拿着他的鱼竿赶到时,谭归煦早已经喝趴了,江峭不见人影,全桌找不出个清醒的。
数十座LED全方位立体显示屏,都在疯狂爆闪他江峭的名字,也是,很明显,他肯定是全场最大的显眼包。
她越想越觉得离谱。
不是,究竟谁家好人前几天半夜还在钓鱼,转眼就炸场蹦迪啊?
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一路赶来口干舌燥,盛欲也给自己开了瓶啤酒,半倚在围栏前灌了几口。
无意看向楼下时,这才发现舞池里被围聚在中央的江峭。
今天没梳背头,倒是有些凌乱地散在耳后,额发细碎地修饰着精致的额,右耳的银质单坠是点睛之笔,随着他起跃蹦跳的幅度来回闪烁。
她挤开人群,转向楼下,越发接近他时。
就能看到他被聚散射灯烘托的英挺眉眼,唇线到下颌,在散发.浪荡明烈的欲色,眯眼恣纵投入在重音乐里斥足流动的松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