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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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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爬到窗边,推窗瞧一眼天空。

     丁汉白傍在身后:“梁师父的六指儿总是支棱着,比别的指头软。

    ” 纪慎语恍惚:“你摸过?” 丁汉白说:“那晚你在他床边哭,他伸手给我,我摸到了。

    ” 那伸来的手中藏着张纸条,卷了几褶,笔迹斑驳。

    丁汉白环绕纪慎语,双手举到前方,轻轻展开,衬着天空露出八字遗言。

     善待我徒,不胜感激。

     他乘着白鹤,了无心愿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梁鹤乘:姓张的,老子死一下你都要出风头,又输了! 第48章你知不知道检点? 丁延寿隐隐觉得不对,玉销记已经开张,可那叫嚣整改的亲儿子日日不见踪影,也不知成天瞎跑去哪儿,弄得车一层灰尘。

     纪慎语一早感受到师父的低气压,于是稳妥地干活儿,生怕惹火上身。

    然而仍没躲过,丁延寿问:“慎语,你师哥最近忙什么呢?” 纪慎语说:“我也不清楚……师父,这个荔枝盒我快雕好了,打孔吗?” 丁延寿不吃这套:“又转移话题,你就替他瞒着吧,什么时候跟他那么亲了。

    ” 一句牢骚话而已,纪慎语却汗毛直立,小心翼翼瞥一眼对方,生怕对方话中有话。

    他太心虚了,虚得手上险些失掉准头,赶忙躲入后堂。

     如此一天,丁汉白始终没露面,傍晚归家,汽车倒是洗刷得很干净。

    他四处奔波,瓷窑刚办上,他这老板当然要拉拉生意,狂妄地长大,这些天把二十年的笑脸都陪够了。

     他累坏了,在外当了孙子,回家当然想做做少爷。

    进院就嚷嚷着吃这吃那,结果一迈入客厅,丁延寿端坐在圈椅上,饭桌空着,他那助纣为虐的妈递上了鸡毛掸子。

     丁汉白大惊失色:“拿那玩意儿干吗?!” 丁延寿盯着他:“给你松松筋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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