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一小撮布,控在于屹手里像条飘摇在暴风雨中的小舟,舷帆都挣脱到了即将崩裂的临界点,桅杆几乎折断。
再施几分力道,便救不回来了。
沈枝瞧得胆战心惊,细细想了想自己先前出来那会儿
饱餐一顿的饕餮眉眼滋润得餍足,瞧不出丁点儿不满。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沈枝揣这些疑虑,连带着指腹已经捏上了内裤一角。
“要不,我自己来吧?”
轻轻拽了两下,没扯动。
略微加大了几分力气的同时,拉锯战突然被单方面宣布退出
对方松手了。
从于屹手中豁开个口子,最后碎裂在沈枝手里。
原本还有些旖旎的气氛瞬间僵住。
男人黑沉的眼色压过来:“不好意思啊,弄坏了。
”
沈枝咬着牙,重复着他的语调:“不好意思?”
“那我一会儿穿什么?”
“不碍事。
”
于屹捉过冻透得冰凉的那一只按在水下,两人都狼狈地淹在蒸腾的热气里。
男人那一头短刺硬发乖顺耷拢着,顺着他滚动的喉结落下了,又戳进沈枝往回缩的颈窝里。
空间狭小,女孩几乎是嵌在他怀里洗,一时有些分不清是身后的于屹更烫,还是水温更烫。
于屹手探下去,捏过沈枝的掌心,揪着几根夹在指缝间没丢的布条塞进自己湿透的裤兜里。
“你穿我的。
”
沈枝一叠声的“不”都快垒出回音了,直到身上游走的手不乐意地揪了把奶尖儿,她有些恼怒地咬在于屹的虎口,不轻不重地推了把对方。
“我不洗了。
”
投入成本太大,风险系数太高。
沈枝胡乱挤了把湿发,抓过脏衣就随便往身上套。
于屹由着她,只是把花洒拧着转了个方向,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