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晃了两下:“...你给我的药,都被我用完了。
还有吗?”
沈枝抿着嘴,没说话。
倒是转身回了象屋,留给对方一个沉默的背影。
于屹以为这是无声的邀请,嘴角小幅度向上牵了一下,也跟着后头走。
临进门的时候,鼻尖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倏然刮过来的风
沈枝“咚”一下把门关上了。
极响亮的一声,惹得趴着补眠的cites不满地翕动了两下耳朵。
沈枝握着拳,默不作声地从自己那层有些厚重的棉被下,揪出那条属于于屹的、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烂咸菜”。
眼波流转了两圈,手抓着小薄被揉了两圈,最终视线落在cites身上。
脚尖点了点象屁股:“起开点儿。
”
对方挪开的瞬间,沈枝手疾眼快地,把“烂咸菜”塞到了笨重的象屁股后面。
不同于干草的柔软触感,cite有些疑惑地扭过头被角已经被沈枝掖藏起来了,它什么都没看到。
心里有些膈应,要起身看看,又被沈枝按着象头趴回去。
她的力道轻得跟挠痒痒似的,但cites不想忤逆,乖巧地顺从卧下。
“先别动。
”
从沈枝站的角度,只需要微微扭头,就能看到那双从门缝间看到那双静止在象屋前,没挪动过的军靴。
她走了过去。
指尖摸上门锁,又放下。
语气里是和动作完全大相径庭的冷淡。
“我这里没药,你走吧。
”
于屹隔着扇门,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缝隙间露出的、一双细白的脚腕。
熬了一夜的嗓音有些沙哑,他低声反驳她:“你有。
”
于屹还记得当年还在国内的时候,因为老搬家,家里没剩多少家具,只有那一台方屁股电视机跟着一家三口流转。
央视八套、黄金档。
每晚都会播出妈妈要追的连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