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人哭的半边身子都栽进棺材里,往回爬的时候正好对上冯渊的那张锥子脸,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冯渊好久好久,才猛地一下子回过神来。
望着冯渊那张诈尸脸,当即吓得腿就软了,脸色都白成死灰了,嘴皮子哆哆嗦嗦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儿!
又瞅见冯渊死死地攥住自己的手,任他怎么拉都拉不回来!吓得立马就把脑袋往棺材上磕:“爷!我上有老下有小,上边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娘要养,下面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要人伺候!您要是有什么心事儿没完的,您别这样吓我,您直接晚上拖个梦给我就成,咱们别学着人玩诈尸成么?哎哟……爷,您松松手,小的这手快让你给掰断了!”
缓了半天,冯渊散了的瞳孔总算集了起来,听见他这么说,快冻僵了的身子倏地就热了起来,是被刺激热的。
那一簇簇小火苗在他胸腔里徐徐开始燃烧起来。
一只手攥着福宝的小手,另只手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你小子!你什么时候又有老娘了?!你哪辈子娶得媳妇我怎么不知道?!”
福宝吓得整个人都是蔫的,软的跟陀你泥巴似的,挂在棺材边上就哭:“爷!您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别装鬼吓小的成么?小的胆儿小,这要是被您给直接吓死了,回头去阎王那里有白给您添上一笔孽债。
哎哟喂……您松手吧……小的保证以后供您就跟供亲爹似的,将您摆在我家祖宗牌位旁边,让我儿子,孙子,重孙子,重重重孙子!都叫您祖宗成么……您有话好好说,别攥小的的手……哎……疼疼疼!”
冯渊皱眉,瞅着福宝蔫着那张白的就宣纸似的小脸,又瞅了瞅他鼻子下挂的两行鼻涕泡,又转眼瞧了瞧周围的布景,白花花的很应福宝那身衣服的景。
再又瞧瞧自己,一身锦衣华服,穿的板儿正,正儿八方,端端正正的坐在上好的楠木棺材里。
冯渊总算抓到了重点,拉过一坨泥似的福宝问:“……我死了?”
福宝一听他这么问,立马把脑袋点的就跟小鸡啄米似的,缩头缩脑的哭号着:“爷,您有啥心愿没完成现在就说吧,小的立马就帮您办,倾家荡产也帮您办,您别这么吓小的成吗呜呜呜。
”
福宝这小子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