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嗓子哭,冯渊被他哭得脑袋泛疼,探出手又照着福宝的脑袋又是一巴掌:“小兔崽子!平日爷白疼你了!你睁着你那双大眼睛瞧瞧,爷死还是没死?!”
难道没死……
福宝闻言停下了哭闹,吸吸鼻涕泡,眨巴眨巴眼睛,挂在棺材上的身子动了两下,颤着身子偷偷抬脸瞧了他一眼。
面若春雪,两颊绯红。
温软的温度从冯渊的手心传到了福宝那双爪子上,再确认两次――的确是热的。
死人是没有温度的,就算诈尸了也没有,虽然他长这么大没见过诈尸,但没见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茶馆酒楼里家家都设的女先儿和说书先生,他这么个爱热闹的自然没少听。
福宝按耐下激动又害怕心情,惊疑不定的问:“爷……您难道没死……?”
冯渊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觉得?爷要是死了,能这个样子么?”
“爷……您真的没死?”福宝探出手收拾了脸上哭的一片狼藉又试探着问。
眼瞧着冯渊又要一巴掌招呼着,急忙又谄笑着越过话头。
“哎哟喂,我的爷!您原来真的没死啊!”福宝趴在棺材沿上,笑的脸颊绯红。
冯渊松开了他的爪子,从棺材里蹦了出来。
☆、死而复生
秋日天气已经开始发寒,冯渊躺在这个冰冷的棺材里也不知道多久了,身子骨冷的都有些发硬。
站在大堂,舒活舒活僵硬的身子,扯着还是有点软泥的福宝往院子里走,立在明晃晃的日头下。
睨着福宝一眼,又指着地上被日头拉的老长的影子道:“你瞧瞧,爷要是死了,能有影子么?”
福宝歪着头,瞅着地上的影子半晌,又抓抓脑袋,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哎,奇了怪了,昨天晚上我和喜宝还有李叔他们,试着鼻息,可都断了气儿,怎么今天……”话没完,又扭头问冯渊:“爷,您昨晚上……有啥感觉没?”
冯渊摸着下巴冥思细想,脑子里像是一盆搅得浓浓的芝麻糊,好半天,才捞到几粒没碾碎的芝麻。
“也没什么,就是做了点梦。
”梦到了自己的前生今世还有一些老故人,当然这话他没对福宝说。
福宝一脸好奇的又接着问:“爷您做了什么梦?”
冯渊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