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亲自喂你都不张口,还怕这勺子吃了你不成?”
福宝捂着嘴,说道,“爷,你放下吧,搁在桌子上,一会儿我自己就吃了。
”
“这哪儿成,来,我都举了半天了,福宝你好歹也喝一口嘛”,眨巴着狐狸眼媚笑,又见福宝捂得结结实实,随口就戏弄了句,“别捂了,你嘴边的芝麻都露出来晒太阳了。
”
“啊……”连忙用袖子抹脸,刚抹两下,余光瞅见冯渊捂着嘴直笑,才知道自己又被自家的爷给坑了。
冯渊笑的手里的碗一抖一抖的,“可不是偷吃东西了么。
”
“我没有!”福宝捂着嘴,瞪着那纯真的泛着光的杏眼,依旧在狡辩。
“啊哈哈,那你抹脸干什么?”
“我痒痒了。
”理直气壮。
“好好好,挠完痒痒,咱们就喝粥吧。
这可是爷第一次伺候人,来,福大爷,您张张金口,我来喂您吃。
”
耽搁了小半个时辰,粥都快凉了,福宝最后还是自己捧着碗吃完了。
冯渊边瞧着他边狼笑,“福宝,褥子底下的油纸包露出来了。
”
“噗……”这次是福宝喷了一被子。
福宝的两床被子都被喜宝的那碗粥给交代了,今儿晚上只能和喜宝凑在一块睡觉。
冯府的屋子倒也多,只是没人收拾。
一推开,能均匀的洒下满头的灰尘。
一扬抹布,忽的一下,满空吹得都是灰,远远瞧着倒有几分腾云驾雾飘飘出尘的感觉。
不过,要是把那抹布换成拂尘,效果就更好了。
只睡两三宿,福宝也懒得大费周章的收拾。
这么大地方收拾完了还不够腰疼后背疼的,所以直接和喜宝在一起睡了。
午后。
盛华日光洇开了热气,柔柔暖暖的洒在了冯府的小院子里,慵懒而恬静。
喜宝抱着一床被子,坐在井边,撩起袖子,开始洗衣服。
水盆内波光粼粼,映着日头,那点光亮又反在了喜宝脸上。
温和的光脉在喜宝那张秀美儒雅的俊脸上游走波荡。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美人啊,真是美人啊,真真是尤物!冯渊叹着叹着,不由的看痴了。
唉,真是璀璨如花,清新如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