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仅韧性好,定性也特别好,依旧是把脑袋死死的埋在枕头里,也不转过身子来。
闻着这香粥已经半天了,就算福宝不饿,冯渊闻了半天也都饿了,索性就把手里那举了半天的粥,顺势就送到了自己嘴里。
“咳……”身后的喜宝咳嗽了一声,锐利的眼刀甩的密密麻麻的,扎了冯渊满满一后背。
冯渊爪子里的汤勺颤悠悠的抖了一抖,立马又谄笑着扭过头来,朝着喜宝献媚一笑,“我就是替福宝尝尝味道,看看合口味么。
”
说完,又竖起大拇指,咂摸着嘴赞叹一声,“好香的粥!”。
”
顶着后背那凉飕飕的冰碴子,冯渊也只得放下粥碗,使出吃奶的力气把福宝扳了过来。
福宝被扳了过来,又扭着身子挣扎躺下,直挺挺的把小脸黏在枕头里。
如此反复几次,福宝黏在床上倒是不累,冯渊那小细身板折腾这么久早就累了。
不仅累,而且还很饿!
冯渊奸笑一声,“福宝,你要是再不起来,爷我就嘴对嘴喂你。
”舀起一勺粥,含在嘴里,无视后背传来的要把他冻成冰坨的温度。
嘴对嘴?!福宝听见这三个字,立马抖了个机灵,将被子又严严实实的裹在了身上。
这种事,自家的爷真做的出来,先前喜宝很难见得挑食一回,那闹腾爷打趣着说要嘴对嘴喂他,结果刚把东西含在嘴里还没亲上去,就被喜宝拎小鸡似得扔出去老远。
虽然被亲一下没啥事儿,但是还是感觉心里什么重要的地方会被污染!
冯渊瞧他那做贼心虚似得模样,又瞥见刚刚因两个人的拉扯,褥子下面露出的黄色油纸包,心下立马了然。
合着这小子,真的在屋里躲着偷吃呢。
又在屋里扫了一圈,瞧见柜子周围撒了一层层的薄屑,心下没忍住,“噗…――”的一声,嘴里的粥一点都不浪费的全喷在福宝的被子上了。
福宝吓得连忙缩起来,浑身裹着被子,窝在床的最里面,苦着脸,“爷,你这是干什么嘛,我这被子可不喝粥的。
”
冯渊擦擦嘴,笑的别有用心,道,“没事,再多喷点也没事,让你喜大爷帮你洗褥子。
”
笑完了,又舀了一勺,递到福宝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