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爷……您别管我,”福宝整张脸都深深的埋在枕头里,声音经过枕头的柔和,显得特别缠绵悱恻,“我一会儿就过去吃。
”
冯渊勾了勾嘴角坏笑一声,这小子若是以后好好调.教一番,将来也准是个磨人的主儿。
“这可怎么行,喜大爷也在旁边呢,你再不起来,我就叫喜宝把你抱……哎,喜宝人呢?”冯渊自己扯福宝没扯下来,刚想叫他过来帮忙,扭头往外一瞧,喜宝居然跑得没影了!心下不禁有些抱怨,嘿我这个爷还为你们小两口的恩爱做贡献呢,你倒是跑得快,合着这将不是你家媳妇,居然这么舍下就跑了!
瞧着福宝窝在床上这诱人的小模样,不禁的又为福宝的小贞.操暗暗捏了一把汗。
要是这次劝的不是他,是喜宝。
那不还得霸王硬上弓,不……是霸王硬上受,直接吃了个干干净净,舔嘴抹唇的。
两股势力正在冯渊那小脑袋瓜子里翻云倒海的,忽又见喜宝踏进了门槛,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着一个绘着缠枝莲的瓷碗,正往外冒着雾蒙蒙的氤氲白气。
喜宝从托盘上把一碗薏米粥拿了下来,递给冯渊,又抬眼瞄了下埋在枕头里的福宝。
冯渊会意,接过粥来深深地叹了口气,叹完了,又为自己的情史默哀了一下下。
搅了两搅,才慢悠悠的舀了一勺,吹凉了,叹,“唉,我这爷,真是命苦啊。
唉……来,福大爷,您转过身来,尝尝这碗喜大爷亲自给您熬的热粥,小的我也亲自伺候您进餐。
”
福宝依旧是把脸埋在枕头里,“唔,爷,您别管我,我一会儿就去吃了,您先出去吧。
”
“这哪儿成啊,万一你又关起门来,继续这么趴在床上,喜宝还不得担心死……呃……”
话戛然而止,突然感觉到后背刀子似的凌厉目光,冯渊立马笑着改口,心里顺带着鄙视了喜宝这个大个子的闷骚。
“我们大家还不得急死嘛,来乖,听话,转过来爷喂你喝粥。
”
“爷,我是说真的,您先回去吧,一会儿我保证就到。
”福宝埋在枕头里极其恳切的说道。
“不成,你喝完了我就走。
”又劝了好一会儿,福宝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