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是来咱们这里,有这么个牌匾立在在这里,您老还愁赚不了大钱么?”
王管事有些心动了,脸上的皱纹稍稍颤了一下,松了一点。
☆、伶俐小厮
冯渊讨好的瞧着王管事,弯着狐狸眼,又接口说道,“这些也就算了,我还听见小侄儿的书背的极好,现今才三岁,就能背出百家姓,弟子规,别的三岁娃娃有些说话还不利索呢,小侄儿就能把书背的这么溜。
瞧这架势,定能蟾宫折桂,以后啊也准能步步高升,说不准咱们侄儿到时候还能拜侯封相呢。
”
王管事皱着脸,还是有些为难。
但瞧他那神情,明显已经已动了一半的心了。
冯渊的爪子又顺势攀在王管事的手上,眉开眼笑,“我侄儿将来做官了,保不齐还得上下打理打理呢。
这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以后在官里能做的更顺、更好。
您老瞧瞧在咱们金陵这小地界,连伍花肉每每逢年过节都得派人带礼的去问候问候上面的人,小侄儿自然也是要的了。
这酒馆在您手里,我不是乱说,凭您那本事,那钱来的不就跟风刮的似的么,您还担心什么?”
王管事低头想许久,但还是在犹豫。
冯渊抓着他的手的爪子紧了紧,“若是等侄儿将来做官了,可别忘了我这个穷东家。
好歹咱们也算是亲戚了,我先把话搁在这儿了,求着您让我好歹也分一杯羹,没杯羹剩个碗底也行,您稍稍留一口,就够我吃的了。
您老若是以后成了簪缨世家,保不齐也就忘了我这么个穷少爷了,咱们一个吐沫一个钉,立完卖酒楼的字距再立一张亲戚的字据,让我也攀上您老这个高枝儿。
省得您老你以后发达了,就把我这么个穷沟里出来的东家撂在脑袋后边了。
”
王管事还在思忖,但神情已经松了七八分了。
冯渊见他还是不允,狐狸眼一转,想了想,只能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这消息是前几天他在外乱逛的时候,偶然间听见福宝谈起的。
“王管事……”冯渊唤道。
“那刘屠户回来了。
”清楚的感觉到爪子下的那只手,颤了一下。
冯渊又道,“三天前刚回来的,听说在外地娶了十五房太太,全都死了。
算命的说他克妻,他的那点家产也在外面娶媳妇全都败光了。
现在回到咱们金陵还是操练起原来的买卖。
”
王管事脸上有些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