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
哭的是肝肠寸断,身心俱疲,鼻涕眼泪抹了冯渊一腿。
冯渊只当他是为了自己才哭的,不知道这小子是因为赌牌忘了去细打听。
当然更不知道福宝脑子里刚刚转过的那一大堆念头。
冯渊也顾不得怜惜自己新买的小金衫了,瞧着福宝哭的样子,就有些心疼起他来。
“算了,爷不怪你。
要不是爷没定性,也不至于挨那夜叉的打。
”冯渊拍了拍福宝的肩膀,安慰了几句,要把他拉起来。
福宝一听这话,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立即哭的更猛了。
万一那夜叉手持寒光闪闪的菜刀进来,可怎么办!
抱着冯渊的大腿又哭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冯渊的手站起来。
冯渊安慰了他几句,瞧着他冷静下来,捂着包子脸又问,“你说的上上上个月都把我绕晕了,你就直说,账从什么时候开始短的?”
福宝抹着鼻涕泡,抽抽搭搭的掰开手指数了好一会儿,才算清楚。
“从四月份开始。
”
“之前没出岔子么?”冯渊问。
福宝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之前也有,只是听福宝说账上的出入有些奇怪,买入的东西用的很快,又不见得卖出多少钱。
但是账在那儿摆着,喜宝又不能说什么。
再加上那王管事也是仗着自己年龄大了,老东家过世了,这里就属他在酒馆里混的时间最长。
也不把喜宝放在眼里……”
说到这里,又扭头望向冯渊,“再加上少爷你是个热炕头坐着,大事不管一件的,所以那王管事就欺负到头顶了。
前些日子短了些还认真的做着假账糊弄糊弄,这几个月以来,连假账都懒得糊弄了,直接短了就交上去了。
要我说啊,这酒馆也是咱们家老爷留下来的家产,甭管现在以后,这都是爷您的东西。
爷您就大胆的拿出当家的气概来,威慑威慑那王管事,好好搓一搓他的威风,保不准他下次就不敢了呢。
”
对家里的账务冯渊的确很不了解,冯渊有才华,但都是歪才。
要说看上哪家的公子男丁,就算是变着法子也能把他弄在自己身边。
但是算账这码事,冯渊是真的不会。
他的认知里,比起赚钱,更懂得花钱这两字。
冯渊摸了摸肿的老高的腮帮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