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玄奘瞠目结舌:“大卫王瓶?”
“没错。
”王玄策。
玄奘纳闷“:大卫王瓶,难道不是焉耆公主弄出来的阴谋吗?它虽然可怖,贫僧至今也没有弄清楚,它如何将那一百多人斩尽杀绝,但既然是局,便必定有破绽。
大人为何对它如此看重呢?”
王玄策倒有些愣了:“大卫王瓶是焉耆公主的阴谋?您说的是那龙霜公主吗?”
“正是她。
”玄奘点头。
“这怎么可能!”王玄策笑了,“那大卫王瓶来自萨珊波斯,它的内幕远远比您想象得更为复杂,您说的焉耆公主,至多是利用了王瓶,但要说是她弄出来的,绝无可能。
因为那魔瓶抵达西域,不过是一个来月的时间,而我大唐从一年前就开始警惕这个魔瓶了。
”
玄奘吃了一惊:“一年前?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内情我不便向您透露。
总之,我大唐朝廷,为了这个大卫王瓶可谓耗尽心神。
”王玄策苦笑,“法师,您听我的劝,还是早早西去吧!您是陛下牵挂的人,一旦出事,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阿弥陀佛。
”玄奘向王玄策合十致谢,“多谢挂怀。
贫僧此前受麴文泰国王所托,也在破解这大卫王瓶的真相,受人之托,岂有半途而废之理?假如大卫王瓶的确如您所言,是高昌国动荡之源,贫僧倒更要镇压了这邪物,还诸国百姓一个平安。
”
王玄策无奈:“法师,在下所言并没有丝毫夸张。
如果您不信,不如随我出城去看一看。
”
“出城看什么?”玄奘不解。
“西域的风云动荡已经开始,法师不如亲眼见证一番!”王玄策笑道。
玄奘与王玄策交往了几日,原本想多打探些内幕,但王玄策不说,玄奘也无可奈何。
这一日,二人从王玄策住处出来,已经是霞光暗淡,落日西斜,因为天气寒冷,商人们散得也早,纷纷开始收拾货摊,集市上乱糟糟的。
但是城门外却有不少远途的商旅赶着在黄昏前进城,在门口挤成了一团。
高昌王城是西域的商贸中心之一,对商旅极为优待,平日里城门处只有民部的税官把守,征收入城税。
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有大批王宫宿卫在城外把守,还有一些工匠正在用丝绸装饰城门,商人们都被驱赶到了路边。
玄奘不禁好奇,问王玄策,王玄策却笑而不言,玄奘只好找来一名商人询问。
那商人一见是个僧人,当即恭恭敬敬道“:禀告法师,今日西突厥的莫贺咄驾临高昌,调解高昌与焉耆三国的战事,因此高昌王亲自出城迎接。
”
“莫贺咄?这是何许人也?”玄奘惊讶道。
王玄策笑道:“莫贺咄是统叶护可汗的伯父,西突厥的设①,地位仅次于统叶护可汗。
”
“这位小哥当真博闻!”那商人夸道,随即告诉玄奘,“这位莫贺咄设据说生性贪婪,这次趁着战事紧张来到高昌,恐怕要狠狠勒索高昌王一笔了。
不过倘若他真能让三国罢兵,丝路上恢复和平,对我们商贾而言倒是好事。
”
玄奘明白了,问王玄策:“大人,您让贫僧来这里,想必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