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
”夏越柏一笑。
游驹明白了,原来是人家的情趣,自己成了其中的一环,“你们情侣真恶心。
”
没安静一会,游驹又问:“和辛老师谈恋爱,什么感觉?”他的嘴不能闭上超过一分钟。
夏越柏难以回答这个问题,任何单一的词汇或简单的一句话都无法概括这件事。
说稳重,辛雪也很会撒娇,说温柔,辛雪有时又对他格外严厉。
“很难描述吧,我知道,”游驹又兀自很懂地点头,强烈的感叹句仿佛能化成实体砸下来,“那可是辛雪诶!”
夏越柏默然,捏着那听金属罐。
“别的不说,我给你讲个最抽象的,你肯定没听过,”游驹笑起来,“有次演出完,还在厕所,哥被一个傻逼男的拦住,然后问哥,能不能尿他嘴里!靠北,这事儿我们笑了得有半年!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哥动手。
”
“还有……”
他语速奇快,话密得夏越柏根本插不进。
辛雪知道自己学生这么不尊重老师的隐私吗。
不想听。
夏越柏清楚地意识到这件事,生硬地打断他,“你喝的什么?”於棪
看了眼辛雪,他正被久未见面的老友缠得脱不开身,也被劝了许多杯酒,眉梢眼尾粉通通又湿漉漉,像一瓣摇曳的莲,顾盼生姿。
游驹笑,一颗尖尖的犬牙一晃而过。
他摇了摇杯子,橙红的液体荡漾,“饮料而已。
”
辛雪过来的时候,夏越柏握着杯子,指尖被玻璃杯壁上挂着的水珠微微打湿,安静地垂头坐在椅子上。
“怎么不说话?”辛雪喝多了,连那颗小痣都染上了迷蒙的红晕,看向夏越柏的一双眼睛有很欲的味道在里面。
夏越柏把手递过去,意思是要牵。
辛雪顺势拉住,握了一下,热得不合理,再看夏越柏,眼神涣散,吐息有残余的酒气。
“你给他喝了什么?”辛雪眯起眼,盯住游驹,“不是说了,他不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