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
插入到射精,人在欲望面前,就像是会被固定指令触发的程序。
辛雪加深了他这种刻板的想法,但他甘愿变成一台很笨的机器。
羽绒被下的身体仿佛山脉般错落起伏,两条修长白皙的腿露在外面,再向上,交叠的中心被被褥的阴影所覆盖,依稀可见隐秘的水光。
夏越柏努力不去吵到辛雪,但辛雪还是被弄醒了。
因为动作放得轻,湿暖的气流笼罩下来,他下身又热又痒,像有小虫子在爬。
室内没有开灯,窗外月亮高悬,辛雪困倦地半打开眼,朦胧地看见一颗毛茸茸的深色脑袋在他腿间动弹,吃奶似的吮着。
口交这件事上夏越柏算是开窍了,把牙齿收得很好,全程只用唇瓣和舌头,包着软嫩的阴唇接吻般嘬,也没忘记照顾上方竖直的阴茎。
舔开两片阴唇,他的舌头在穴心勾了一下,软热的媚肉吸附上来,一大滩淫水淋漓地倾泻在他的舌尖,粘稠拉丝,带点腥臊的咸味。
并不好吃,他舔这里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但这味道好像能催情似的,欲望愈发膨胀,让他想得到更多。
他的舌头自发在软肉里翻找,摸索到红硬的一粒阴蒂,抵紧了施加压力。
辛雪的腿根一下子夹紧了,小腹也发着抖,一阵阵收紧,他爽得有点恍惚,艰难道:“快点,快进来,我想要你。
”
地上不知是谁的手机震动起来,但谁都没理会。
肉蚌再次被打开,那么轻易而顺畅地滑进去,穴心被操开,他的欲望变成了无底洞。
夏越柏犹记第一次进入这里时的紧涩,夹的他生疼,从没有人告诉过他男性作为进入方时的初次也是会疼的。
那时从辛雪的表情来看,他大概也不舒服,细长的眉毛紧皱,嗓音发哽,并不热情地接纳着他。
双方都刻意回避着视线的接触,他在冷淡与轻微痛楚里拥有了第一次,还以为之后的性爱也都将是这样。
现在那张小洞却仿佛有引力一般,水淋淋地妩媚着,在腿根雪白的肉底上红得烫眼,仿佛要把他无限深地纳入,只是阴茎还不够,让他身心都坠进去。
手机一轮轮振动得令人烦躁,又点燃了新的刺激,像被陌生人正注视。
夏越柏报复般地咬着他的耳垂,舔他哭得潮红的脸颊,犹如占领领地般到处留下气味和牙印。